“倒看不出来,柳少这么活泼?”
“在你面前装的正经罢了。”
姜暖竹点头,忽然好奇问道:“所以许鹤芝掉水里和你有关系吗?”
她这副八卦好奇模样,简直和刚刚的柳烟烟一模一样。
许鹤仪垂眸看着她,没说话。
姜暖竹就当他是默认了,柔声问道:“石阶上的油真的是许鹤芝弄的?不会有什么误会?”
许鹤仪微微颔首,算是默认:“许鹤芝做事一向不计后果,想找证据很简单,不会冤枉了她。”
所以就是许鹤芝故意害她摔倒的。
“她是因为那天你训了她,记恨我?”
许鹤仪:“嗯。”
姜暖竹有些担心:“你把她弄下水,要是被许家人知道了,会不会有麻烦?”
许鹤仪侧身,指尖轻柔撩起姜暖竹的一缕发丝放在耳后,低磁道:“许太太在担心我?”
姜暖竹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脸颊发红,还是认真点了点头,“嗯。”
“不用担心,我有分寸。”许鹤仪淡声道:“许鹤芝被养的专横跋扈,不狠狠教训一顿,不会长记性。”
姜暖竹忽然握住他的手,眸光清浅,“我知道你做事有分寸,只是不要让自己有危险。”
许鹤仪嗓音微哑,回握住姜暖竹的手:“我知道。好好养伤,外面的事情有我。”
“嗯。”
第二天傅青隐来探望姜暖竹,和来送汤的柳家兄妹撞上了。
傅青隐肤白唇红,一头墨发如绸半挽,满身书香雅气,像极了从画里走出的美人。
一照面,就惊艳了柳家兄妹。
双方微微问好,主场留给姜暖竹和傅青隐。
姜暖竹迫不及待问道:“你准备怎么拒绝许家的婚事?”
傅青隐同时担心问道:“你伤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