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刚想接过瓷片，解雨臣摇头，“带我去见你们老板，不然我会毁掉它的。”

瞎子当然开心的点头，这种糟心事，当然是要交给阿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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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帐篷，张起灵将宋染嘴上叼着但是没有点燃的烟拿下，很自然的接过扔到其他地方，“不喜欢，就不抽了。”

宋染靠在张起灵的肩膀上，想起那个老人家身边站着的儿媳妇，“是她嘛？”

张起灵点头，“是。”

宋染：“我在知道要来这里的时候，就觉得心里很难受，阿官，你说会不会发生危险呀？”

张起灵握住宋染的手，“就算是危险，我也一直在你的身边。”

两人的帐篷外面，吴邪来回走动的声音很明显。

宋染：“你去告诉他一些事情吧，这好奇心太重了。”

张起灵将床铺好，点头，“阿染，你先休息一下，很快就回来。”

“好。”

在帐篷外，吴邪等在门口，他害怕自己进去的时候看到什么画面，就不能流畅的审问他俩了，于是就默默的等在门口。

吴邪看到张起灵从里面出来，也瞅到宋染已经上床休息了，于是就拉着张起灵来到比较远的地方。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烤着火，直到张起灵觉得宋染快要醒过来的时候，起身想离开。

吴邪拉住张起灵的衣袖，“哎，你先别走。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要进去青铜门？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为什么不联系我呢？”

张起灵还是保持着沉默，他感觉到周围有人在监视他们。

吴邪等不了一点，“你有什么不能说的呀。”

张起灵转身看着吴邪，“这是我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你。”

吴邪的眼底涌现一抹伤心，“是呀，这的确是你的事情，你完全没有必要告诉我。”

张起灵的记忆恢复了，宋染将九门的的计划告诉了他，但是张起灵在看到吴邪的时候，眼里会浮现出当初他和宋染去到吴邪满月宴的时候。张起灵微微叹气，“你不该卷进来的。”

张起灵看向宋染所在的帐篷，“吴邪，我和阿染就像是荷塘里的浮萍，已经缠在一起了。如果有一天，我们消失了，没有人会发现荷塘里少了一对浮萍。”

吴邪立刻反驳，“不！你们如果消失了，我，胖子，我们都一定会发现的。”

张起灵的眼底染上一丝感动，但是他有点不知道怎么表达。

吴邪：“你在青铜门后，看到了什么？”

张起灵刚想开口解释两句，但是嘴里只说出了两个字，“终极——一切万物的终极。”

吴邪还在思考，张起灵转身看向吴邪，低声，“我和阿染是站在你这边的。”

说完走向宋染休息的帐篷，吴邪在他的身后大喊，“其实，你的问题，早就是我的问题了，如果说西王母宫里，有这一切的答案，那我必须跟你走下去。”

张起灵的嘴角上微带着笑容回到帐篷，宋染早就已经起床，喝着水，“我听到了，什么消失不消失的，我们永远在一起。”

张起灵用唇吻住了宋染的话，“好，我会永远跟着阿染。”

但是这个吻才刚刚的靠近，黑瞎子的笑就传进帐篷里，“别亲了，来新成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