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太虚境出来，司月累的几乎瘫倒，现在的这副身子真弱，魔根都是在沧皇的帮助下才生长出来细细一根。

“多谢师尊相助，月奴感激不尽。”

“勤加修炼，不许偷懒。”沧皇依旧没什么好脸色。

“师尊……”司月犹豫着，喊了一声沧皇。

“怎么了，你还有事？”他转过身，等她说完。

方才太虚境中，这仙奴就对自己的真身毛手毛脚的，这会儿又黏黏腻腻的喊他师尊，他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师尊，月奴有一事不明请师尊解答。”司月鼓足勇气问道。

“什么事？”沧皇自己都一肚子的疑问，怎么她倒是先开口了呢？

在太虚境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吗？

是真身就可以随便摸了？

谁给她的胆子？

他的真身那么巨大丑陋，她，不怕吗？他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

“师尊为何讨厌月奴，还愿意帮月奴修炼魔根？”

她想知道，沧皇除了因为她的长相，还有没有讨厌她的理由。

“我……并非讨厌。”他看着她，又好像透过她看着另外一个人。

沧皇对她哪里是讨厌了，分明是刻骨铭心的执念。

因为她太像龙司月了，很多时候他感觉她就是，所以他才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鞭笞她，打她，欺负她，留住她。

就算他不承认，这份执念的本质上是他不想失去她。

面对月奴，他已经很克制了……

“那师尊喜欢月奴吗？”司月瞪着大眼睛，继续追问。

“……轻浮。”沧皇扭过脸去，目光躲闪。

司月恍惚间好像看到他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好像有些害羞？

残暴魔君也有这种表情的时候。

“不喜欢也没关系……”司月凑近了一点，她也不是非要和沧皇培养感情的。

她自己保护不了她和别的男人的蛋，那和沧皇的，沧皇至少应该不会伤害它。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