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口无遮拦,我不介意将你所说的话原封不动告诉我先生。
今天过后假如你四处散播谣言,放心,我先生很宠我,不会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至于你的碎嘴皮子,也会受到应有的代价。”
她的声线是软绵绵的,说出的话却掷地有声,十分有气势。
很难想象这女人顶着这张清纯的脸,说出这么狠的话来。
妇女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她家男人吴卫东还在陆景凡手下办事呢。
要是真像顾南烟所说,陆景凡很宠她,那她可能就拖累吴卫东的事业了。
好不容易才住进军区大院,还得到了一个小院子。
因为一些口头上的话获得惩罚,这不值得。
妇女权衡利弊后,不甘心地抿紧唇,活生生将这口气咽了下去。
看着顾南烟那白嫩又年轻的脸,她恨到咬牙切齿。
“你放心,我不是那种背后嚼舌根的人。”
此时,吴卫东匆匆忙忙从隔壁院子出来,手里提着一只鸡。
看见顾南烟,他笑脸相迎:“嫂子您来这,我们也没什么好送的,这是刚宰的公鸡,拿来给嫂子你补补身子。
对了,这公鸡营养太多,一次别吃多了,分几次吃就行,太补反而对身体......”
吴卫东不知道自家婆娘说了什么蠢话,一个劲地讲述吃公鸡的利弊,贴心至极。
妇女不悦地撇了撇嘴,但在男人面前,终究是不敢说些什么,在一旁默不作声。
顾南烟瞥了那光秃秃的公鸡一眼,鬼使神差地问道:“这该不会是早上打鸣的那只公鸡吧?”
吴卫东老实回答,还带着几分阿谀奉承。
“这附近养公鸡的就我们这一家,你说的应该是这只公鸡。
早上跟陆首长去单位时,陆首长不经意间说了句这公鸡有点烦,我就给记下了,这不,刚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这扰民的公鸡宰了,给嫂子你送来当迎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