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谁在仗义疏财
上海军统站站长魏钦佐正在玩着一种小游戏,这种小玩意儿是从欧洲兴过来的,类似于现在的电子游戏小玩意儿,但又与那些东西还不太一样。这个东西既能够有点无形的玩耍,还可以做无线电操作,总的来说是很有趣味的。站长魏钦佐正玩得起劲呢,就是那四五个人为为主的那个大个子,嘿嘿嘿嘿的靠近了他,声音很有底气的说:“站长,魏站长?您是不是有空呀?嘿嘿嘿嘿。”
“嘁,嘁嘁嘁?”那个魏站长正玩得尽兴,把头一拨弄,朝着大个子嘁嘁起来。一会的功夫,大概那个游戏到了尽头或者是到了时间,气的那个魏站长吧啦啦一扔手里的那个东西,向喊他的那个大个子吆喝道:“梁玉成啊?吵呼什么,近期?”魏钦佐一抬头,刚要朝着那个大个子梁玉成说点什么,忽然看见了一直展着笑脸在嘻嘻作笑的平基三,满脸的皱纹都展开了。“啊哟我草!原来是平兄到此,这可谓是稀客,真是大稀客呀?哈哈哈哈。”
“真是扫了老兄的雅兴啊,哈哈哈哈。哎哟,刚才看见老兄正在拨弄那些电子拿小鸡的游戏,真是看得眼馋那,哈哈哈哈。哎哟,这在我们江城是没有这个雅兴唠。怎么样,老兄近来可谓是安稳?”平基三与他很熟悉。
“哎哟,平安还算说得过去,因为我怎么看见小日本鬼子的那股劲头快要败了?真的,有些事儿虽然到了穷凶极恶的阶段,可总是没有那股子呛劲哩。我看呀老兄,小鬼子的瑞气没了,很块就会有结局的喽。”那军统站长魏钦佐见一个女佣人送过来了两杯凉茶,便为他两个每人送了一杯后,向他们的手下一挥手说:“你们都下去吧?我跟平站长是多年没有在一起聚过的朋友,今日我是不会放过你喽?哈哈哈哈。”
“是吗?哈哈哈哈。哎哟,不过,我还是请老兄多多的给以原谅,本人吃点菜,做些你小动作还算可以,就是这个喝酒吗,的确是大大的不受用啊?他关键是大大的享的享受不了啦?”真的,要说喝酒,平基三可是不行,这些东西连戴老板也是知道的。
“知道归知道,那我问你?真的到了那一步,你老兄可是真的保不住命喽,哈哈哈哈。”看见平基三咧着嘴的那种样子,魏钦佐直接的摇着有说:“唉!真不是个大男子啊?到老也出不了个老头鹰嗷,嘿嘿嘿嘿。”
没有办法,连平基三自己也在不停地摇着头。他说:“唉!我平基三在喝酒这件事儿上,算是彻底的甘拜下风喽。不过,我想那么着,咱们等革命胜利了的那个时候,我非拿出时间来,练练我这等臭酒量不可。”
“算了吧?你啊,我算是看准了,真的!这酒量是锻炼不出来的了。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自己有什么感觉啊?是不是到时候也显得馋兮兮的,也想吃一点好吃得解解荤呀,啊,哈哈哈哈。”魏钦佐问得也很实在。
“哎哟,这些事儿就不要再扯拉了,啊?我现在是谈酒色变,谈酒羞色,谈酒不好意思啊?哈哈哈哈。哎哟,咱们还是趁着一家人的羞涩,说说我这次来上海的中心意图吧?啊,哈哈哈哈。”平基三把心上的衣服轻轻的一紧吧说:“老兄啊?我这次来上海是有两大目的的。一个是江城有桩案子,是有关共党的嫌疑人跑到上海一事的。二是共党在案嫌疑人交待,有一个人可能跑到了上海,急需上海站配合呀?”
“这都算是些什么事儿呀?你老兄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放心,放心,只要是你的事儿我老兄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我看这样好不好,你既然来了大上海,就把我这里的一些政治犯全看看吧?也免得有些东西咱们不能交流,对不?你一直在上层,有些事情还不知道他的厉害,有些工作也是一样的,有时候连想都不敢想的的问题,他偏偏就出在这些不知名的人身上。比方说我去年到山东去有点小事儿,那花谷正中佐领我参观了一次他的监狱,你猜怎么着?他妈的我还真的找到了我一个要急的共党犯人呢?您看呀,有时候这人的运气就在这一念之中呢?嘿嘿嘿嘿。”这个魏钦佐还真是个明示分子,对一些不想干的事儿,还真有些大度的思想呢。
“真的吗?这可真是行行出状元那?今日要不是老兄这么大度的提起一些事儿,我还真的不知道有些道道呢?那可来了我的好事儿了,哈哈哈哈。那我既然来了,那就得试试我的运气来喽?哈哈哈哈。”平基三是干什么的,那也是老牌的军统特务之一。他不仅装笨装傻装的很像,就是在正正经经的大事儿上,装的也是特别的像的。所以,这回平基三要去他的监牢狱看看,当然他得多动动心眼喽。
其实,这也是些基本的常识,一般这一个地区的军统同事们都来了,参观学习也好,对换俘虏也罢,总的来说还是表现的比较正规的。当然,在背后的一面,特别是那些牵扯到两个省、两个县了什么的,对于那些流动漂浮起来的大犯罪分子,那他们还是两眼盯得很紧的。那可是绝对不让你见一面的,有的甚至藏得很紧很紧的。你要想见一面,那可是比上青天还还难哪?
参观开始了,原来,他们把这些嫌疑犯都分成了好几个监狱,有的就关在楼上的几间房子里,他们不但看得很紧,而且连门窗都关得很严。有的则在地下室里,上边全部是铁笼子的架势关押着,要想打开这些铁笼子,除非得大毁笼大毁灭,否则,是很难把这些家伙弄出去的。特别行动区到了,这儿虽然关的也是很严,但这里边的罪犯大多数都是些你已经叛变、变节、或者招供差不多的家伙。这次参观到这里,魏钦佐因为有电话要接而去了办公室,临时陪同的是他们的副站长王彦林。“王副站长,这里边的这些人看来都差不多了吧?是不是很快就会有处理的意见了?”
王彦林一听就笑了,他急急的说:“对!有的过几天后就要实行枪决,有的集中送到重庆去进行秘密培训,将来成为我们的藏头特工人员了。嗯——利于这三个就属于这个情况。张建富,张建富?过来一下?”王彦林的一声吆喝,把个正在低头思虑的张建富吓了一跳。“他妈的!你在干什么的呢?都快到了好处去了,还在怕什么呢?我告诉你啊?这位可是我们重庆哪里的大能人,现在一个地区的军统站长平站长,啊?”
这个家伙很油滑,并且很会说话。只见他把双眼一睁很大很大的,让人一看有些鼓眼,有些很像个蛤蟆似的。“哦,平站长好,还望平站长在今后的工作中,大大的提携。”
平基三没有表态,而是重重的把他看了几眼,就像用刀子把它刻下来一般。他看完了,并向他问道:“哪里人士,那一年参加工作的?”
“报告首长,我是宁波人,论参加那边的工作的话是一九三八年,轮这边那还没有参加你,嘿嘿嘿嘿。不过,我会努力学习,尽快适用形势的需要,积极地努力的工作,为党国做出积极的贡献。”这家伙,一起说了这么多的好话,连平基三都赶紧的一扬手,那意思是你他妈的不要说了,老子正想办法怎么着要你的命呢。
他想到这里,很快就转过头向王彦林低声地说:“这些家伙们没有一个好东西!这边抓住了,他们背叛那边,那边抓住了,他准背叛这边。哼!就是一个典型的屈膝卑恭主意者!我不喜欢这样的人!”
平基三又把这里在上海军统里边的位置,和它在这里的要害地形看了一遍,与那王艳林一挥手,那意思是没有意思了,咱们回去吧?便回到了一处很挤罢的小型接待室坐下,喝着茶叶水说:“这些人我一般不准备留用的。例如前两天,我们那儿就抓了四名共党嫌疑,申完了后都让我嘎巴了。留他们这些祸害干哈呀?只有给我们惹事儿,没有一丁点儿大的用处的。”
“哎哟,老兄的这个观点与我的一样,对于观点不一样的人,到老也弄不到一块儿去,弄不好还会让他给祸害着。其实,这个家伙例外,本来魏站长是想杀他的,可为了一句话也不知怎么样,反正是又让他给活下去了,嘿嘿嘿嘿。哎哟,有些事儿我们是不能靠一句两句话就能说得完的,哈哈哈哈?”看来,这个王副站长对军统是很有成见的,从话里也能听出他对那个魏钦佐,也是成见蛮大的。
一切都谈完了,也看完了,平基三端着水品着茶,心里也在想着如何对付这个张建富的家伙。哎吆,这可是如何是好啊?是在军统这里边拾掇他呢?还是在外边?这个问题可是得好好的准备一下的好。平基三用茶杯盖子挤着水,慢慢的隔着喝着水,心里在一直想着这个问题。嗯,我的意见不差那一天两天了,到时候就是利用他们的上发凶犯的机会,一块处理掉那几个叛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