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心的额头上汗珠密布,他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发丝,每一根头发仿佛都在承受着他心中的痛苦和挣扎。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因为用力咬合而变得血红,眼中的绝望之光与痛苦交织,仿佛在向许七夜呐喊着他无法言说的恐惧。
这正是毒发的征兆,许七夜站在那里,如同一尊雕塑,他的眼神冷漠,如同冰封万里的深渊,深不见底。他的目光落在段小心痛苦挣扎的身上,却丝毫不动声色。等待着段小心证明他的价值。
段小心的声音嘶哑至极,每个字都仿佛从他喉咙深处被硬生生挤压出来:“陆子野一边拿你当作十二连环坞的招牌大肆收揽人手,一方面却也正在大肆宣传你和李师师的流言!”
段小心一边说话一边咳出鲜血,他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迹,眼中的痛苦和恐慌愈加显著。“现在李师师在上城区什么地位不用我多说你也清楚无比,先不说她本人姿色如何,就凭借她作为唯一的继承人这个身份。”他的眼神焦急地凝视着许七夜,仿佛在寻求最后的救赎。
许七夜的眼神依旧冷静如冰,他就像一座不为任何风波所动的山岳,静静地凝视着段小心的每一个动作。尽管外表不动声色,但他内心的思绪却在飞速旋转,分析着段小心每一个字的真实意图。
随后许七夜眉头微挑,他自然清楚段小心所说的前半句乃是真实,至于他和李师师之间的流言蜚语许七夜则是保有怀疑态度随后轻声开口:“流言?”
段小心的情况显得愈发凶险。他那张脸上写满了绝望与痛苦,手中的动作变得颤抖,仿佛在与死神做最后的挣扎,但是在得到许七夜开口的回应,立刻双眼中迸发出生机旋即对着许七夜开口解释。
“听箫阁内的包厢中的确没有监控,可是不代表过道没有不代表大厅没有,前天先是你和李师师一前一后同时进入一个包厢内,再到你和大厅内李师师的二次见面。那么你现在和李师师的关系那就实在是令人耐人寻味了!”
随着段小心的逐渐开口解释,许七夜瞬间清楚,立刻敏锐的感觉到阴谋的味道。
“如此说来,我现在可是整个大同市的风云人物。不仅仅是十二连环坞最年轻的堂主,还是李师师的地下情人?”许七夜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讽刺,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揶揄的光芒。
“你现在可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人物!哈哈哈哈!”段小心的表情在苦涩的笑声中展现出了一种绝望中的执着。似乎在用尽最后的力气来争取自己的生存机会。鲜血从他手指间缓缓渗出,映衬着他脸上的苍白和痛苦,但他的眼神却透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满足。
许七夜站在段小心面前,面无表情,眼神冷静如冰。他的声音平静而深沉,每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判断。“既然如此,我就更不能救你了。”这句话仿佛是一把利剑,直指段小心心中最后的希望。
段小心的面孔在痛苦之中透露着一种坚定的决心,他的眼中闪烁着对生存的渴望。尽管声音嘶哑,但每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和信念。“陆子野把你和李师师的关系刻意变成这个模样,就是为了让你不能够参与到这场重新划分蛋糕的计划当中!”段小心的声音在痛苦中带着一种锐利,他的眼神在痛苦中更显锋利。
随后段小心继续说道:“我有价值,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计划是什么,但是你肯定需要一个帮手,一个我这样能够举一反三的帮手。而且假如我猜的没错的话...”
这时,许七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思,他沉默地注视着段小心。却只看到段小心的手指在玉简上轻轻点触,仿佛是在演奏一首只有他自己能听懂的乐曲,只见段小心轻叱:“天子望气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