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的噤了噤鼻子,软声开口:“哥哥,说好的吗不是。”
“你不能出尔反尔。”
陆时聿将垂挂在女生红唇上的发拿掉,水墨画般的眉眼越发浓郁,眼底的黑似深海中暗涌的潮流快要将人吞没。
“这不是卿卿的主意吗 。”
阮雪倾再要反驳,话就被如数吻进了对方的唇中,清冽的薄荷香卷携着温热袭来。
“唔...”
她唇瓣被吻得作痛,伸手想将对方推开些距离,可一动就不断响起铃铛声。
男人宽阔的影子被浅黄色灯光投落。
女生眼尾宛如碾碎的玫瑰花汁,而后被十指交握着按住,薄冷的声音染上炙热的温度。
“shou不了就握紧我。”
阮雪倾鼻尖泛着绯色,、声音中酝着浓浓的鼻音,唇也被咬出一道清晰的白痕,像孱弱的小猫。
“你倒收敛点啊呜呜呜——”
断断续续的气骂声在升温的房间内蔓延开,到后面越发微弱。
“哥哥我错了,以后不敢乱说话了——”
阮雪倾再清醒时感觉四肢像新安装的一般。委屈的低唔,额头稍动便贴住男人的下颌。
闻着他周身好闻的淡香,仰头啊呜一口咬在其上,听得对方一声闷哼。
下颌传来的痛意驱散了几分睡意,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半睁、遮住部分墨黑色眼瞳。
陆时聿看向气鼓鼓的阮雪倾,见她眼里像盛了汪清水,抬手摸了摸其柔顺的乌发。
“哥哥说话不算话,”阮雪倾只气愤的动动脑袋,嗓子哑得不像样。
她一回想自己像颠来倒去的俄罗斯方块,就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