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不要。”
阮雪倾的唇被男人摩挲得隐隐作痛,稍浅的秀眉轻蹙,略显委屈的表情使整个人看起来颇为娇气。
“哥哥有什么权力这么对我。”
陆时聿看向她的唇角,像颗熟透的草莓,带着诱人的糜/红。
微微张合着控诉他的所作所为,可声音却带了一丝与生俱来的娇意。
若不是了解她,听起来反而像在撒娇。
他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扣住女生的腕骨,力道适中、却又令人挣脱不得。
狭长的眼睛敛起,宛如猎捕者对坠入陷阱的猎物的最后一丝怜悯,带有侵略性的目光看得阮雪倾脊背发麻。
“这只是对你的惩罚。”
陆时聿禁锢着她,任由其无谓的挣扎,将人带到沙发前的茶几旁,捻起弯页的购房合同。
最后一页赫然签好了阮雪倾的名字,还有淡红的指纹。
“哪来的这么多钱,卿卿?”
阮雪倾哪能让他知道自己对齐宥礼和周熠做的‘好人好事’,见实在甩不开对方的手,轻哼一声偏过头去。
“反正我不偷不抢,哥哥不用跟审犯人似的问。”
陆时聿见她闭口不提,就猜到肯定不是通过什么好方式得来的钱。
否则阮雪倾一定气鼓鼓得跟河豚一样反驳自己,绝不会受丁点冤枉。
“不想说?”
毕竟现在陆时聿是只外表凛若霜雪的坏狗。
阮雪倾听男人语调冷了几度,有点犯怂,“中彩票不行吗。”
见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陆时聿懒得继续听她胡诌八扯,目光淡淡的打量起四周,“既然你想住,我就把你关在这里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