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沈心芷试探着咳嗽两声,看一看阿愚是否留门给她。
“咳咳……”两声压抑的咳嗽声从房间内传出,沈心芷心中一喜:阿愚办事妥帖。
萧瑾瑜缓步推开门,一把将沈心芷拉入床榻上,借着月光,沈心芷发现阿愚穿了一身黑色夜行衣,一看这身打扮就是要出去搞事情。他清隽的脸庞在月光映衬下,好生俊美,尤其是他深邃的眉眼有一种让人沉迷的魅力。
萧瑾瑜慵懒的斜卧在床上,几乎霸占了整张床,沈心芷不悦的蹙了蹙眉,用小气声说道:“你到底睡里面还是外面?”
萧瑾瑜挑眉一笑,抬手将沈心芷卷入床内,他伏在她的颈窝,“急了?”男人声音低沉而又充满磁性,似乎还带着些许缱绻缠绵。
沈心芷低眸一笑,指缝里里多出一颗毒药塞入萧瑾瑜嘴里,“别惹我!”
“又来?”萧瑾瑜警惕的看着沈心芷,今天第二次栽在这女人手里了,大意了。
他放开沈心芷倚靠在床头,心口的疼痛让他略皱了下眉,“解药!”
沈心芷摇了摇头不给,“看你今晚表现。”她怕今晚阿愚对她做出不轨的行为,这次给的是真正的毒药。
“想的美!”萧瑾瑜强行压抑住心口的隐隐作痛,唇边勾起一抹冷笑,转身走了出去。
萧瑾瑜今晚打算利用前世记忆,设计让押送他们的官兵撕破脸。而且他根本不想占沈心芷的便宜,他已经睡了上半夜,养足了精神,下半夜可以出去搞事情了。
暗中杀手只顾盯着沈心芷,并未在意萧瑾瑜的行动。
萧瑾瑜悄无声息的进入了官差们的房间,没有被人发觉。
他记得前世苍夜一直暗中挑唆,让刘节这条疯狗不断折磨顺安侯,想必苍夜是皇上安插在流放官差中的人,其目的就是想要在路上折磨死顺安侯,让他无法活着走到蛮荒。
萧瑾瑜勾唇冷笑,皇上玩这一出借刀杀人,精妙的很,不过论耍手段,他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此时夜深,官差们早已入睡。
他悄无声息的将从刘节那偷来的银票塞入苍夜的包袱里,把苍夜妻子的香囊头偷拿走塞入云深的包袱里。记得前世云深才是那个隐藏最深的反派。
每个人最在乎的东西不一样,萧瑾瑜区别对待。
这一世牛鬼蛇神都早早的亮出底牌吧,谁也别他娘的装大尾巴狼好人。
第二日一早,天刚亮,嗜钱如命的刘节就发现他包里的银票不见了,他失去理智的咆哮。
他首先怀疑的是流放犯人中出了手脚不干净的人,他让手下挥着鞭子把所有人从房间里赶出来,威胁道:“谁偷了我的银票,赶快给我交出来,早早坦白,少受些罪,要是被我揪出来,我非把他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刘节拿着鞭子挑起流放犯人的下巴,让他们一个一个和自己对视。
胆小的早已吓尿了,“不是我,我没有偷东西!”
沈家二房庶女沈雪柔伏在沈家七房沈霞耳畔低语了几句,沈霞抬头恶狠狠的瞪向沈心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