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最常见的就是刀伤箭伤。
对江主任来说,也算得上专业对口。
江箬瞧着女儿搬完书又开始往外掏暖宝宝,嘴上絮絮叨叨的,恨不得将衣食住行统统交代一遍,只好截住她的话:“再不出发,天就该黑了。”
“有吗?”谢蕴没当回事,又将几包卫生棉和一大捆卷纸放到矮几上:“这些东西您放心大胆用,商超仓库里存量挺多,应该够咱们娘俩用上几十年。”
女儿要去兵营这么久,江箬说一点不担心是假话。
“实在适应不了就回来。”
“成!”
谢蕴应下。
郡兵大营在郊外,距离主城大概二十里。
谢蕴与江主任道了别,背上自己的小包裹,从后门拽出不太情愿的小红,迎着夕阳去了自己的新单位。
可容纳四五千人的郡兵大营,可用气派二字来形容。
大概是张清有过交待,谢蕴自报家门后就被带去都尉营帐。
来的路上,谢蕴就想好了,如果被问有何特长,她就跳一套广播体操,也算巩固自己昨日立下的人设,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太守大人的乘龙快婿,不怕张清把她逐出营。
然而,现实与谢蕴想的大相径庭。
正跟幕僚在帐中说话的张清,见到她就给安排了差事,因为现下不缺亲兵,只好先将她放到马场待一段日子。
猪都养过了,谢蕴倒不介意再养个马。
等谢蕴跟着亲兵出去,张清身旁幕僚就开了口:“此人若非真无知,那便是能忍常人之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