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程晓和邢参政长家的大管家聊了会儿天后,大管家就开始替自己老爷打探关程晓的来意,“关老弟,可是路上遇到什么不顺?”
关程晓从怀里掏出一张提前备好的价值一百两的银票握在手心里,之后在说话的过程中在大管家的袖子的遮掩下,这银票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大管家的手里。
关程晓边递钱边开始含蓄的交代了自己的来意,“徐老哥,这不是押镖回程路过此地,就来看看老哥么。这不是家中小辈不懂事,不知怎的竟胡闹到了同德客栈的案子里。你看...”这可怎么办事好呀?
还没等关程晓说完,大管家就假装要将银票还回来,关程晓立刻推拒并诚恳的说,“这是小弟的一番心意,哪里能推辞的呀,而且前不久嫂夫人不是还想添几亩良田么。”
大管家本想再装一下,进而多得一些钱财,可是当关程晓提到‘嫂夫人’这个词时一瞬间就老实了。因为他的妻子早逝,这些年也没续娶,世人皆感叹他深情,却不知他与邢参政长后院的徐姨娘暗通款曲已久。而关程晓一词不就是暗示他别贪,不然关程晓手里有他的把柄。
听出威胁的大管家眼睛已经微微眯了起来,嘴角仍是勾着笑的,就是不知眼里藏起来的是慌张还是杀机。
关程晓深知与人交际的方法,所谓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他又悄悄的掏出一张相同价值的银票交给大管家,“家中小辈虽然不懂事,但会胡闹。只是你我都知道同德客栈的背后之人权势滔天,不得不小心行事。”
又多拿了一张银票的大管家顿时眼睛就不眯着了,深刻的诠释了什么叫见钱眼开,“关老弟这不是客套了吗?你的小辈不就是我的小辈么,自家小辈什么性子,我还能不了解吗?”
“那就有劳徐老哥帮忙照顾一二了。”
就在两人达成共识后,邢参政长回来了。大管家一看到是老爷回来了,他立刻起身小步急移到了邢参政长的身旁,轻轻靠到邢参政长的耳边交代了关程晓的来意,之后,在邢参政长的暗示下离开前厅去寻人打探‘同德客栈的案件’是什么,好将情报递给自家老爷,以便老爷辨别这个忙帮不帮的。
关程晓一见到邢参政长回来了,立刻起立等待大管家和邢参政长交代后邢参政长的反应。他清楚的知道,如果邢参政长请自己坐下说就代表,此事不会是同德客栈背后的老大亲下的命令,那就代表自己可以处理;否则,此事就得联系关阮杭,让关阮杭寻上头的人处理了,毕竟诚毅侯的地位特殊,连带着他的独子也有特殊的作用,在猎鹰计划完成之前,他们家可不能出事。
万幸的是,邢参政长听完汇报后,转头就对关程晓说,“请坐,关二弟呢?”
关程晓知道邢参政长口中的关二弟指的是关阮杭,立刻回道,“南边的生意的买卖大了些,我家公子亲自走了一趟。”
邢参政长一边询问关阮杭的近况一边走到正座上落座,看到邢参政长坐下后关程晓也落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