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阮元等三人商量结束后,相视一笑。二师姐徐霄云一边将银票收了一边转身在前面带路,“走吧。我这些天都住在同德客栈的客房,原本还付得起租金,后来如不是刘掌柜心善,宽容我几日,有帮我寻了这个差事。你们再见到我就不是侠女,而是草莽匪寇。”
关阮元笑笑嘻嘻的接话,“如若师姐成了流民,我必然雇佣师姐为我镖局一员,定不会让师姐落草为寇的。”
“有我母亲和伯母在,我落草为寇,你都做不了”,大师兄撇了撇嘴,“说的怎么可怜,你现在身价比我都高。”大师兄想到自己目前仅有五十两白银和几贯铜钱而已的全部身家,和之前给堂姐的价值百两白银的银票,更是感觉心疼。他既舍不得要回之后堂姐因银钱不足而吃苦,又舍不得大半身家都莫得了,两厢纠结下便忍不住逞些嘴上功夫。
一听到这话的两师妹就知道大师兄酸言酸语的原因定是那些血汗钱。徐霄云思考了一下,忍不住掇弄一下堂弟徐乐乐,“姐姐就知道在弟弟心中你我的亲情以及师门情分比不得这些俗物。”
“俗物?这可是我的血汗钱。”大师兄听到堂姐用俗物来称呼自己打了那么多零工的薪酬,就像只炸刺的河豚一样,气愤至极。
徐霄云发现徐乐乐是真的很生气后,立刻转换语气,“对对,大师兄只在乎银票,一点也不在乎我。”
听到堂姐叫自己大师兄,徐乐乐忽然不气了,甚至听到后面的话还有点心虚。
关阮元看着故作生气的二师姐和略显心虚的大师兄,决定制止一下,因为如果再不制止天就黑了。
“二师姐,同德客栈在何处?我有些饿了,想先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