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生疏尽散。
谢琅当时出行在外,隐瞒身份,却帮助薛竹离开安阳,当时送薛竹到了一个安全之地,谢琅另有正事,二人也就分道扬镳了。
说起来,二人也已有两年未见面。
“许久未见,未曾想在洛京见着薛姑娘,难能的缘分。”
“将军风采依旧。”
“谢将军,薛竹有分寸,知道什么该说不该说,我在大长公主府,才认识了将军。”薛竹首先开诚,道明了自己不会把谢琅之事告诉他人。
“如此尚好。”谢琅微微颔首。
“我有一问,不知当不当讲?”薛竹攥紧了一双手。
“且说。”
“不知道谢将军婚配与否。”
“某并未成婚。”
“不知麻不麻烦将军,将军可否娶我?”薛竹已然十分忐忑,谢琅他会不会同意?
“你知道我是……”未尽之语,已在不言中。
“这有什么,将军若能娶我,是我的幸事才对。”
“好啊,我娶你。”
没等薛竹多说服,谢琅答应得极为爽快。
“可这事有一点难办,将军不知,大长公主想将我送入公主,而我其实并不想嫁人。将军若娶我,恐会得罪了圣上和大长公主。”她眼角眉梢染上了苦涩,怕给谢琅招来麻烦。
“那有什么,我正好缺一个妻子,阿竹缺一个丈夫,我们正正是天作之合。”
至于得罪长公主与皇帝,谢琅一个拥兵自重的节度使敢入京城,就不会怕了皇帝。脱离朝廷管辖的节度使手握兵权,不服朝廷调令,当地的税收也不上交朝廷,节度使之位父死子继,俨然一个小朝堂,皇帝不敢情意得罪这种节度使,还得费心拉拢,像他这样对朝廷有亲近之意的节度使不多了,皇帝八成不会为一个因美色而上心的女人得罪他。
这便好,此乃薛竹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
若谢琅不答应她,薛竹也有别的办法,假死脱身之事一回生二回熟,麻烦些罢了,也算是驾轻就熟。
皇宫之中,皇帝设宴款待众位节度使,节度使未亲至的各州,早递上了奏折请罪,并让属臣入京觐见,也一同入了座。
演武场设下了比武台比武,各方派出了得力干将上台大展本州的威风。
“诸位爱卿,若谁赢得了比试的彩头,朕重重有赏!”
皇帝喜悦之下,在御帐发了话,座下的儿郎们听得皇帝鼓励,一个二个发了狠,吃了药一般精神,都想搏得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