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拾完桃花妖之后,白榆和师尊在附近查找有没有其他的安全隐患,白榆和师尊会合,“师尊,你说附近的妖邪已经处理干净了,怎么还是有不详呢?,不会这桃花妖不是最终的大妖吧。”
清池想了想,似乎是知道了“这可能不是妖气,是怨气。”
周围环境渐渐的被雾气笼罩,太阳似乎也透不了一丝进来,白榆似乎听到了锁呐的声音,远处有几个红点慢慢向这边靠近,师尊直接将白榆拉到他自已身后,“榆儿,这幕后的主人还没有出现,现在只能主动上门了,一切小心。”
那队伍前的媒婆和几个桥夫上前扯过白榆就往花桥里去,“新娘子,我们可是找了你好苦啊,这李家可是大户人家,你不要听外面的人瞎说,这李家大爷只是体弱而已,你嫁过去就是享福的,就不用在乡下过苦日子了”白榆听到这里只是皱起眉头,也没有反抗直接进入花桥之中,进去之后,他的衣服就变幻成了婚服,头发也被金饰盘起,头下也出现了一顶红盖头。
白榆似是在新娘的身体里面一样,动弹不得,他也感受着体内的灵力,惊恐得发现好像天法使用了,白榆在内心呼唤系统也没有回应,完了,又掉进强大的幻境之中了。
外面传来了阵阵哀乐,走了一会,桥子停了,一只略带宽大的手伸了进来,将盖头盖上,白榆只好牵了上去,走到院中,白榆是看不到外面什么情况的,也听不到宾客的声音,周围静悄悄的,一点也没有结婚的氛围 ,扶白榆的女声提醒我有台阶,应该到正堂了,白榆只能看到脚边,入目的便是一地的纸钱,白榆便一把掀开红盖头,周围桌前的全是纸人做的宾客,眼前的是仆人抱的一只鸡,主座上的一男一女看到白榆把盖头掀开,便着急的喊下人把白榆按在地上。堵上了他的嘴。
他们走到白榆面前“我们可是花了好几俩银子才把你买到手的,要不是你和我儿子的生辰八字合在一起能振兴门楣,就你这种乡下土包子也想山鸡配凤凰”白榆天力反抗,被奴仆按在地上和公鸡拜了天地。
堂外已经架起案板,一个穿着黄道袍的道人摇起了铃铛,跳大神势的作法,似是跳累了又用桃木剑挑起了另一旁的符纸,点烛火,将灰掉进了一个水碗中,又用手掐算起来,神神叨叨的说“时辰已到,速速将人带来”。
白榆被抬起迅速的向外冲去,院子中心是一口棺材,奴仆把白榆的四肢,头部都放在了棺材里的指定位置,那道士端着那碗符水就往新娘嘴里灌,又去桌旁拿了一把锤子和五根手指长的铁钉,白榆已经感受到这具身体的绝望了,却天能为力。
第一枚铁钉狠狠的钉在了左手手腕上,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依次钉在了右手,左右脚腕。新娘痛晕了过去,最后一枚对准心脏就钉了下去,新娘眼睛突然睁大,无力的躺在了棺材里,白榆便在她体内感受着血液顺着钉子缓慢的滴在棺材里,身体慢慢变冷,僵硬,一张符贴在了新娘的额头上,掰开了她的嘴,灌了一嘴的稻糠再用粘着黑狗血的线封住了新娘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