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将所有的钱递给景昭昀,她也配合地接过钱开始收拾物资家当,还真准备等我回来就和我一起跑。
老灰听到我的打算,又看到我把钱给了景昭昀,暴怒之下推开了我。
“还打算逃跑?你们都别想好过,老子今天和你们拼了。”
说完他撸起上衣,一排绑在身上的雷管炸药赫然出现,他迅速从衣兜里取出打火机,想要点燃炸药引线。
我急忙上前阻止老灰的动作,死死捏住他拿着打火机的手,老灰被逼急,不停地和我拉扯,又使劲拿脑袋撞我的头。
这些雷管炸药在黑市卖的有,价钱小贵,都是私人自己做的,一般都是拾荒时用来炸开大面积冰川,现在老灰要在这点燃,整个地窖都会垮塌。
所以必须阻止他引爆炸药,老灰似乎企图与我们同归于尽,炸药要是在这地窖里爆炸,我们三人肯定会被炸死。
我与老灰二人不断争夺,我紧抓老灰拿打火机的手,必须把打火机抢过来。
“老灰你不要冲动,你这样下去我们三人都会死。”我对着已经面红耳赤的老灰大喊。
老灰崩溃大叫:“我就这样!你们已经把我唯一翻身的机会拿走了,我就是要和你们同归于尽。”
我急忙安抚:“不拿,我们不拿,现在就送你去医院,你不要闹了。”
老灰不说话,直接一口咬在我手背上,一股钻心的痛传来。
“你妈的松口啊!”我朝他疯狂大叫。
老灰死死咬住我的手,鼻腔里发出如野兽般的叫声。
手上一片鲜红,不知是老灰眼里的血还是我自己手上的血,我痛得想放手,但深知放手之后我们都活不了。
“景昭昀快来帮忙,把他身上的炸药扯下来。”
景昭昀已经被这一幕吓傻了,她也知道这炸药的威力,直到被我一声吼才回过神,急忙朝我们奔来。
我和景昭昀两个人对付发狂的老灰,她想把炸药从老灰身上扯下来,我手捏老灰拿打火机的手,老灰又死死咬住我的手,我们三人开始僵持。
景昭昀又绕到老灰身后,“夏阳,他是把炸药用铁丝捆在身上的,我要从他背后解。”
我的手已经痛的麻木,我在想要不要再用另一只手戳进老灰的眼,老灰发觉景昭昀的手伸进他背后解着铁丝,他被刺激到,又发出野兽般的呜鸣。
他用没拿打火机的手把我扯住,急速向墙壁后撤,我被他咬住的手背传来撕裂的疼痛,我也忍不住的大喊。
嘭的一声,景昭昀被老灰靠在墙壁上,又不断发力对景昭昀进行挤压,景昭昀挣脱不开,发出惨叫。
一时间,地窖里三人的喊声不断交织,我疼痛的叫喊、景昭昀被挤压的哀嚎、老灰愤怒的呜鸣。
老灰,现在我们都在绝路上了,别怪我的残忍,我心中暗想。
随即我抽出没被咬的左手,两指直戳老灰已经瞎了的右眼,进去的瞬间,老灰炸毛了,嘴里发出痛苦的嘶鸣,但他却把我的右手咬的更紧。
我吃痛喊道:“要么你现在松口松手,那我也松手,要么今天我们三人都活不了。”
老灰还是不断的嘶鸣,但喉咙里也挤出模糊的声音。
听清楚了,是关于“妈”字的三字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