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斌轻轻点头。

“是的！”

苏阳缓缓起身，他来到了马斌的身边，给马斌的桌面上递了一支笔，一张纸。

对马斌说道：“马斌，把那个人的联系方式写下来！”

马斌抬头看着苏阳。

苏阳重复了一句。

“写下来！”苏阳道：“虽然他收了你的控制，可是毕竟也杀人了。”

马斌没有办法，只能在那纸条上面写下来那人的名字。

苏阳回到了审讯椅，双目有神地盯着马斌。

“马斌，我问你，你是怎么让别人替你杀人的？”

马斌道：“还能有什么，不就是钱？”

苏阳轻轻点了点头。

“行！我们在孙德正被杀害的现场，只看见孙德正一个人的脚印，请问这是你怎么做到的？”

马斌开始回答。

“其实，在之前我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我特地交代了杀手，先把孙德正杀了，然后换上孙德正的鞋子。

紧接着，倒着走回来，这样调查局就发现不了了。”

苏阳冷笑一声。

“哼！”苏阳道：“你以为发现不了了？其实，你错了，我们照样可以发现，那是因为，一个人的重量和两个人的重量是不同的。”

马斌低下了头，没有再说话了。

苏阳又说道：“孙德正的尸体呢？”

马斌回答道：“我不知道，但是我估摸着，很有可能被野兽吃了。”

苏阳立马抬头，双目直视马斌。

“你认识郑雪霜吗？”

“郑雪霜？”马斌的脑袋中努力地回忆着这个名字。可是，他想了很久很久也没有想出来，这位郑雪霜究竟是谁。

马斌轻轻摇了摇头。

“我不认识。”

苏阳道：“你在好好回忆一下。”

马斌抬头道：“苏调员，我真的不认识。”

苏阳问道：“我们在你和孙德正的聊天记录中，并没有发现你们两个人说过余津山宝藏的事情，我问你，是不是被你删除了？”

马斌重重地点了点头。

“是的！”马斌道：“当时我给孙德正说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最好把聊天记录删除了，其实，那时候我也只是担心，万一被你们调查局发现了，我很难说得通。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孙德正居然真的删除了聊天记录。”

苏阳又问道：“关于余津山宝藏的事情，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马斌回答道：“一个网友那里！”

“是卢友吗？”

马斌疑惑地看着苏阳。

“苏调员，您……您这都知道？”

苏阳轻轻一笑。

“我什么事情都知道，所以，你最好老实回答我，究竟认识不认识郑雪霜。”

马斌道：“苏调员，我真的不认识啊！我都已经承认了孙德正的事情，你说说，这什么霜的事情，我为什么不敢承认？”

“行！”苏阳道：“说说事情的经过吧？”

马斌回答道：“之前，孙德正给我说，他们公司准备团建，其实，我早已经准备好如何对付孙德正了，那时候我就赶紧说，让孙德正去余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