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傻眼了，他就是在一边安慰了老者的情绪，凌神竟然连嫌疑人都锁定了！

说完，凌天掏出手机给师傅打了电话。

桐梓派出所办公室内，李衡在接到刘海的电话后，已经派人去手机定位的河边取证，快回来了，早就在等凌天的电话。

所以，凌天的电话一来，他立刻就点了接听，“凌天，你们那边情况如何？”

“师傅，就现场了解到的情况来看，有点严峻，可能遇害了，有点证据但是不多。”

“等会还需要去污水处理池，还有这个小区的下水道看看。”

一听这话，李衡立刻听出来了，“你怀疑死者已经被分尸，冲进下水道了？”

“不错。”凌天回答，“有可能还会有尸块残留。”

“好，我马上通知自来水公司那边，让他们密切配合你，所里头的人也会来给你增援。”

挂断电话，凌天和刘海没有逗留，直接下楼，把警车开走，停在外面看不见的地方。

刚好碰上自来水公司的员工，两人表明身份，借了套服装，摇身一变，成了自来水公司的员工。

紧随而来的还有两辆吸粪车。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工人摆了块“化粪池维修”的牌子便开始抽粪。

一时间，恶臭满天飞。

凌天和刘海没有闲着，钻到下水道搜寻线索。

刘海鼻孔里面塞着大坨卫生纸，仍然被下水道的气味臭得紧皱眉头，望着黑漆漆的，冗长的下水道，开口问道，“天哥，这里真的能找到尸块吗？”

从下水道把人冲下来，都已经剁成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就他们肉眼这么找，很难。

“先找找吧。”凌天也皱眉，这里面实在是太臭了。

两人没有找多久，便从里面出来了。

因为吸粪车找到了证据，一小节脚指头。

两人对视一眼，汇报过后，又重新穿上了自来水公司的工装，开上自来水公司的车重新回到小区内。

站定在402门前，对视一眼后。

由刘海敲响了房门。

“有人吗，检修水管？”

来之前他们已经查了物业的监控，确定里头的人昨天晚上回来之后便没有出门，这才回到这里。

没有人门开。

刘海敲门声更大了，邦邦邦...

还是没有人开门。

此时楼下已经有人吼了起来，“邦邦邦，拆家啊？白天晚上的敲，让不让人安生了？”

“再敲我就要报警了。”

刘海看着凌天小声问道，“天哥，怎么办？对方不开门。”

凌天咪着眼睛，退后两步，正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屋内突然出现声响。

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出现，头发乱糟糟跟鸡窝一样，双眼布满血丝。

开口就骂，“那么用力敲门干什么？”

“耽误我睡觉，走走走，我水管不修。”

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凌天一只脚卡在门口，微微笑着，“不好意思，这个月这栋楼的水费超出了正常范围。我们检查过了，不只是你这一家，别的两家也是。”

“我们怀疑，是整栋楼的水管出了问题，为了给你减少不必要的损失，还是让我们进去看看。”

屋内人看着卡在门口的脚，眉头十分不悦的皱在一起，人就堵在门口，不让他们进去。

看着屋内人的反应，凌天确定，屋内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东西。

他随意往里面一瞥，便看见客厅里头放着乱七八糟的泡沫箱和拆封的纸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