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过黄毛怀里的手枪,一脚踢开鸡冠头掉落在身侧刀。
取出手铐将两人拷在一起,大声喊道。
“警察,不准动。”
男子反应过来,心有余悸地看了西瓜刀一眼,他刚刚还跟鸡冠头打架来着。
旁边黄毛好像鸡冠头的同伙,居然还有枪。
好险好险,捡回一条小命。
凌天回头看着男子,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男子摇摇头,“没事。”
“没事就过来搭把手。”凌天。
凌天一手按住一个人。
“说,你叫什么名字?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凌天启用真言术开始询问。
黄毛:“我叫黄有包,来看看死者是不是李四。”
凌天翻看死者尸体,尸体除了身上有淤青和颈部刀伤之外,没有找到能够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
“死者是李四吗?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黄毛,“是李四那个狗东西。我在他那借了二十万,前天他找我还钱,我没钱还他,他扬言要把我借钱的事情宣传得全村人都知道。我生平最恨人威胁我,干脆就伙同鸡冠头一起绑了他。”
“我拿枪指着他,就把他绑到洛山山坡的木屋里,逼他说了银行卡密码,取走5万,又从他致富宝借了二十万出来。”
“最后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杀了抛尸到这里,准备跑路。”
凌天抿嘴笑着,真言术真不错,好用,罪犯一下就交代了来龙去脉。
“枪哪儿来的?”
黄毛抬头看着凌天,眼神真挚,“警官,如果我实话实说,有重大立功表现,是不是可以从轻处罚?”
说着就哇的一声哭了,“我不想判死刑。”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查证属实,确有重大立功表现,是可以从轻处罚的。”凌天回答着,看来真言术只会让人说真话,但是并不会影响人正常的心理行为,比如求饶。
“我说,我说。枪是王麻子那买的,他有缅北的渠道。王麻子最近就去了一趟,月底就会回来,就住在坳子口村。”
凌天眼色深沉,没想到还牵扯到了枪支走私。
“还有别的什么需要交待的吗?”凌天脸色严肃,压迫感十足。
黄毛抱着脑袋求饶,“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警官我知道的已经全部都说了。”
真言术之下,询问无敌。
凌天随后又看向鸡冠头。
“叫什么,来这里做什么?”
“我叫季官头,和黄有包杀了李四,担心尸体被人发现,所以才下来看看。”比起黄毛,鸡冠头明显要老实得多,一五一十的将借钱绑架杀人的细节和盘托出,与黄毛所说能够一一对上。
“剩下的钱呢?”凌天危险的眯着眼睛。
“二十五万,黄有包就分给我五万,我一分没花,在我老家粪坑边挖了一个坑埋起来,准备用来娶媳妇的。”季官头言语惊慌,语气都在颤抖,“我不是故意要杀李四的,都是他不听话,本来我就只准备给他一点教训,谁知道他乱动,直接把脖子撞我到刀上了。”
“这些话就留着在法官面前说。现在你还有什么需要交待的吗?”对于犯罪分子,凌天从不心软。
季官头怯生生的抬起头,弱弱开口,“警官,我还偷了邻居家的五个鸡蛋,这个算吗?”
凌天同样用读心术读了季官头一遍,发现他确实没有说谎,才起身把人松开。
抬头一看,警车还没有到,凌天又摸出手机给师傅打了电话。
“师傅,你们到哪里了?现场发现两个嫌疑人,一个有枪一个有刀。”
话音刚落,李衡的心猛地揪在一起。
“你不要轻举妄动,密切注意嫌疑人的动向,我立刻汇报邓局请求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