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头还疼吗?”
盛风行是极其委屈的,明明在祈妙妙昏迷的期间,还能天天睡在她身边的。千盼万盼的把人盼醒了,反而被驱逐了。
这冤,他找谁申去?
“早安,男朋友。” 祈妙妙笑的虚弱,也依旧灿烂。
盛风行心里涩涩的,小女朋友总是能给他整破防了,不着痕迹的收拾了下情绪,感受了下她的额温,总算放心了。
他叹了口气,“妙妙啊,原本你明天就该上课的,可你这样我怎么放得下心去出差呢?”
“你,要出差了吗?去多久呢?我,” 祈妙妙突然变得紧张极了,就像小鸭子印随一样,要离开’妈妈‘的那种惶恐与不舍,没出意外的问候了她的心头。
“宝宝不怕啊。我已经给家里打过电话了,这段时间,先把你送到我家去,那边离你学校可能远些,不过也就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课程了,通过结业考试就要实习了,所以小呆瓜,你做好准备没?如果没有,我们可以留级的。”
祁妙妙恍惚了一瞬,心头隐有钝痛升腾,“我觉得理论考是没有问题的。可一直没有听你提起过自己的家人。我会不会打扰他们的生活啊?”
“当然不会!你是我媳妇啊。我爸妈年纪都比较大了,我爸去年检查出来肝癌中期…不过精气神都还挺硬朗的。你,小傻瓜不要难过。生病是生命走向终点必经的衰变。”
摸了摸祁妙妙毛茸茸的小脑袋,盛风行收拾了自己五味杂陈的心绪,“我家,兄弟姊妹五个,我是老三,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对了,我弟弟就在你们学校,是文学系的教授。两个哥哥都结婚了,大哥经商,二哥从军,近期都不在家。两个嫂嫂,都很好相处。唯一不太好相处的,是我的小妹。不过,你救过她的,就是西郊那几个人质的其中一个,所以你跟她用不着客气。平时尽量不要和她对上,如果真的避免不了,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不许让自己受伤。懂吗?”
祈妙妙靠在了盛风行的胸膛上,小手紧张的抓着他的领口不松。
短短半个月的相处,盛风行的温柔和袒护,都是她成功过渡的基础。
可随着越加深入的了解,祈妙妙发现最初对这个男人的认知,无论性格还是身份背景,恐怕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