甪直翻箱倒柜,他的运气很好,在隔壁的手术室中,找到了些像样的武器。
“破伤风剪刀,伤害2,附带法术伤害,并且反伤的是自己…”
“威猛霸气的剃胡刀,可以吃完食物的时候磨牙。”
“一个避孕套?”甪直一脸嫌弃的扔掉。
嫌弃的将手在地上染血的破布上抹除,等到手掌传来刺痛的感觉时,他才敢松手。
就不提这晦气的事,就是染上艾滋病,或者是梅毒瘤子都够他,三十年何东,三十年坟西。
“船到桥头自然直。”甪直鼓励自己。
继续自己的摸爬滚打路遇,一些书籍和纸笔被他翻找出来,挤满了灰尘,笔尖的玻璃珠有些磨损,已经聚集老化。
他在书上画了画,大致还是能用的,这些东西同样是必不可少的。
他脑子不是很好用,所以有些东西很容易忘掉,纸笔记录一些文件都是好的,或者哪天他失忆了,还可以翻找过去来寻找自己。
甪直抱着同样的心情,翻找着原主人过去的碎片,去和睦回忆那些曾年往事。
3月12号:今天医院来了一个实习生,他长大人高马大,身材也好标准的黄金模板,脸把护士们看的一乐一乐的。
3月17号:医院人手不够,主任说是要保健医疗设施,其实我知道他就是想让我留下来,因为这样他才能名正言顺的把我那几个年轻貌美的姐妹骗走。
3月18号:昨晚工作失调,导致出了很多故障,我以为要赔大家钱的时候,那个小伙子帮助了我,说他是是医科大毕业的,只是想要自己一步一步往上爬,看看人间的辛苦。
3月21号:我们的关系逐渐升温,他和别的女人看一眼我都会吃醋,就是连以前老搭理我的主任都闹掰,一气之下他我决定离开这个我奉献了十八年的医院。
4月1号:最终没能抵抗时间的磨练,我的男朋友,也就是医院的小伙子觉得我是对的,和我一起离开了人间炼狱,表示愿意和我重新来过。
4月5号:这一切来的太突然,我今天打扮的很妖艳,就是男朋友都说我是个小骚货,在穿给别的男人看,要为我吃醋。
也就是这一晚我变得不一样,他抚摸着我柔嫩的肌肤,在我厚实的胸脯上抚摸,手也不老实的伸向了大腿根,他在我耳畔倾吐。
匍匐在我的后背,热气打在我的脸上,一种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性爱冲刷着我的大脑,只是觉得恍惚,把我按在床上那一晚我和他一起成长了。
这是我今早补起的,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向我的老婆,和家人解释我交了一个男朋友。
“同…同妻?嗯~哦!啊?”甪直脑壳没有反应过来,帽子热气大致里面已经烧着一百来度的开水。
他仔细的翻找了两页,大致只从字里行间,看到了一幅幅六十岁老登,染着粉毛穿着芭比模式的裙子,在夜中像蝴蝶一样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