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脸色不好:“宫之弥是长子。”
“呲。”
不知道是哪传出来声呲笑,一些宫家的老人挑眉端起桌上滚烫的茶水喝着,眼里嘲讽之意尽显。
长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搞长子继承家业的说法。
在他们这,谁能力够强谁继承。
隐在角落里的私生子幽幽出声:“三妈是什么想法呢?”
宫老先生对这位三夫人可算是百般宠爱,据说还将自己的保险柜交给她保管。
虞枝意手肘支在栏杆处,纤纤玉指卷起一缕黑发把玩,她像是看戏看累了转头看向律师:
“方律,你不是说有事要宣布吗?怎么来了也不说话呀。”
她噗嗤笑出声妩媚动人:“你要再陪我多看会戏下面就该打起来了。”
虞枝意的声音实在是特别,嗓音靡靡跟她这个人一般透着股难以言喻的颓靡媚意。
方律眸底流转着暗色,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过那张绯艳红唇,喉结滚动。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宫先生在之前交代过,他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宫家所有的事务将交给宫炽代理。”
宫炽。
这个名字如同一道闷雷在底下炸开,二夫人做了美甲的手在真皮沙发上留下抓痕。
而宫之弥脸色也明显地青黑了好几个度。
他怎么会回来。
宫炽是大夫人的独子,怀他的时候年岁已经有些大了。
48岁的高龄产妇,孩子刚剖出来就出现了羊水栓塞。
不过这位大夫人也是在宫老先生原配去世后才上位的,听说娘家在国内有些背景。
虞枝意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美目泪意涟涟:
“既然这里没我的事,那我就回房间了。”
方律拦住她:“三夫人等大少爷到再回房休息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