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高兴,这个钱就不是浪费。”
靳渊抱起圆圆轻轻给她拍着嗝,他在冉玉娇的边上踱步啊,声音放得很轻:
“再说很多事我也没法做。”
冉玉娇嘴角微翘:“你都不知道你在这多出名。”
昨天的下午茶,隔壁那栋坐月子的王太太就说很羡慕她老公能这么珍视她。
到她们这个阶层,老公是只要能出钱的事就绝对不不出人,而且整天都忙不到人影。
像靳渊这样能够全程陪着冉玉娇坐月子,还事无巨细地亲自照顾小宝宝的老公少之又少。
圆圆喝足了奶又沉沉睡了过去,靳渊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婴儿床上,接着又走到浴室拿出身体乳坐到床边给冉玉娇按摩。
他将女人纤细小腿搁置在自己大腿上,身体乳挤在手心细心涂抹着她的肌肤。
靳渊眼下有些青黑:“娇娇,我过段时间去结扎吧。”
他认真地说道:“我们有一个圆圆就够了,怀孕风险太大,我不想你再冒险了。”
靳渊永远都忘不了冉玉娇被推进手术室后他情绪有多糟糕。
他甚至都在想如果娇娇真的出意外,他可能会怨恨这个未曾蒙面的孩子。
可现在他又觉得自己当时的念头有多罪恶。
这是他跟娇娇的孩子,她来到他们身边她没有选择权。
所以他想对圆圆好些,想弥补他当时那个不该想的念头。
冉玉娇抽回小腿,支着身子前倾凑到靳渊边上:
“老公,我俩真是心有灵犀。”
她的确不打算再生了,太遭罪了,这个遭罪不只是她还有靳渊。
怀圆圆的时候靳渊从头吐到尾,甚至到后面直接吐血。
她穿的是件真丝低领吊带睡裙,这样的角度靳渊一下子就扫见了未被遮掩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