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玉娇哪是有主,是这靳渊看上人家了吧。
包间门被酒侍生打开,徐牧廷带着一推车的酒进来,他端着酒杯挨个敬:“谢谢几位爷来捧场。”
徐牧廷的位置最低因此在场的这一圈人没人起来回敬他,只是将酒杯稍稍抬高,隔着空气走了个礼。
底下卡座上的冉玉娇将桌上酒给周围的人散完后就叫上檀雪跟温若白打算换个场子玩,靳渊在这她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冉玉娇拿起包:“换个清净的场吧。”
檀雪低头玩着消消乐:“行啊,看看去哪玩。”
旁边的温若白唉声叹气:“你们去吧,队里又叫我回去训练。”
冉玉娇看了眼时间:“这么晚你回去训练?”
温若白双手一摊:“没办法,我滑完这两年就该退役了,不卷一些比赛都没得打。”
她是花滑运动员,职业寿命也就那么几年时间,队里从来不会缺年轻的替补,所以如果她不努力就只能默默退役了。
温若白拿起外套匆匆起身从包里掏出张卡放桌上:“我先走了,你们接下来那场活动我买单。”
下腹有胀感,冉玉娇将包递给檀雪:“你先上车吧,我去趟洗手间。”
檀雪接过包:“你别去趟洗手间人就不见了。”
冉玉娇冲她翻了个白眼:“你滚呐,我还不至于在酒吧玩一夜情。”
她按着指示标往洗手间方向走,肚子坠胀感越来越严重,她夹紧双腿加快速度往厕所里奔。
在看见那滩红色血迹后,冉玉娇立马拿出手机给檀雪打电话,漫长的嘟声后是冷漠的无人接听。
她干嘛去了。
没办法,她只能扯出好长一段卫生纸叠成长条形状应急:“怎么这个月又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