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胸比我开阔。”
冉玉娇突如其来的话让姜娩娩愣住:
“你外婆跟我说过你父亲那边重男轻女十分严重,在你母亲生下三个女儿后,你父亲就跟她离婚了。”
“你的外公经常家暴,导致你家里的男性也可以随意殴打女性。”
“你成绩很好,但是你外公让你休学,如果不是你外婆捡垃圾给人做苦力供你读书你走不出那个大山。”
她的前尘往事被冉玉娇说出,姜娩娩捕捉到重点:
“你去找我外婆了。”
冉玉娇轻笑:“我帮你解决掉一份威胁不好吗?”
接着她从包里拿出个老旧的u盘放在桌上,姜娩娩在见到u盘的那刻止不住地发颤。
冉玉娇喝水润了润嗓:“这里面的东西我没看。”
u盘被桌子旋转到姜娩娩面前,她颤着指尖将u盘拿起随后紧握在手心,这是她的枷锁,她一直挣脱不开的枷锁。
也是她一直想要费劲掩藏的腐烂过去。
她红着眼眶:“冉小姐做这些为了什么?”
冉玉娇淡淡道:“我是个商人,没有利益的事我不会做。”
姜娩娩听她这么说,又重新将手里的u盘放回原处:
“你如果还是想问刚刚那几样事,我只能把这东西还给你。”
她很清楚如果她交代出靳渊,那她的下场会很惨,她不会死,但她的人格跟所有都会被摧毁的一干二净,比死更难受百倍,那个男人他骨子里就是个疯的。
杀人的疯子不可怕,可怕的是会玩弄人心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