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的一声“老公”给靳渊多大的冲击,静谧的客厅他能清晰听见自己心脏如何强烈且有力的搏动。
幸福感满得快要溢出,他甚至觉得为了娇娇这一声老公, 他死都行。
冉玉娇不知道他的内心活动,她实在是太累了,肌肤感觉到舒适凉意后又翻身继续沉沉睡去。
她睡觉喜欢蜷缩成一团,精致的侧脸因为被挤压反而显出几分娇憨的肉感。
这样的场景靳渊在心里肖想了很多次,像寻常夫妻那样,他在处理工作,而她就在旁边静静等着他。
岁月静好。
靳渊弯腰用毛毯一角盖住她的小腹,随后用鼻尖蹭了蹭冉玉娇的发窝:“睡吧,乖乖。”
汇报的突然暂停跟未关的麦克风让东南亚地区的高管们炸开了锅,等靳渊回到位置上,就听见宋寒声在调侃他:
“我还以为你的宝宝是真宝宝,感情你这是老房子着火啊。”
靳渊挑眉没搭理他:“继续。”
这一觉冉玉娇睡得很沉,可梦却是千奇百怪的不完整,她梦见一座古刹,里面圣洁的梵唱声绵延。
好像是冬日,又好像是入秋,她看不真切,只知道自己一会踩在皑皑积雪之上一会脚下又是堆积如薄云的梧桐叶,祈福用的红绸丝带在巨大的古树之上随风翩跹。
“签上说,娘娘所求之果乃镜中之花,海底之月。”
清朗的嗓音无悲无喜,冉玉娇感觉自己的视角很奇怪,因为她好像站在房梁上,只能看见明艳如火的红色裙摆跟寡淡的白衫。
“哀家不信这些东西。”
女人的声音很年轻,她轻轻笑着,涟涟的媚态无端让人骨子酥软。
“国师说我所求之果是镜中花,海底月,可国师你不是真真切切地站在我面前吗?”
“太后娘娘,莫要再逗弄臣。”
“臣赴约只想劝娘娘一句 ,陛下已经及冠,太后娘娘应当撤帘还政。”
“公孙一族已经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