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擦干净屁股是因为笃定冉玉娇这性子不会去告他,她对他有感情,一个道德线从小就被制定在高处的乖乖女做事狠不到哪里去。
周渡:“你觉得你拿到区区一个楚记制药就能撼动我在华创的位置?”
“娇娇,你跟社会脱节太久了,在家当闲散富太太多好。”
“你觉得你很了解我吗?”
冉玉娇看见他这表情就觉得可笑,是她给了他太多的好脾气所以他认为她就是个只会生气砸古董砸车的草包小姐?
这是她跟周渡最后一次谈判,她讨厌麻烦事所以想尽快解决,但周渡不愿意,那就只能把他往死里整了。
周渡走上前想要揽住冉玉娇的肩却被她嫌恶的眼神给止住动作:
“我们这样的夫妻不是普通家庭那样说离就离,再说了,冉家现在已经势微就只剩你一个独苗苗,你不靠着我还能靠谁?”
“你脾气又不好,京北看不惯你的人那么多现在我们是夫妻人家看在我的面子上才不动你,真要离了,你会死得很惨的。”
“我们从高中一路走到现在,这世界上最爱你的除了我还有谁?娇娇,别跟我闹脾气了。”
一长串的pua话语从他嘴里冒出,刚结婚那段时间她经历爷爷离世跟冉家那些亲戚斗所以精神状态并不好。
她那时的确像周渡说的那样把他当成了世界上最亲的人。
所以她把自己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
“神经。”
冉玉娇已经不知道跟这人说什么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就是白费这精力来跟他谈,她拎着包越过周渡:
“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谈话。”
周渡伸手握住她手腕:“你说最后一次就是最后一次?怎么?徐牧廷让你来提离婚?”
想起徐牧廷,内心的怒意更上一个层次,他觉得冉玉娇提离婚就是因为那个男的,不然为什么之前她不说?
嫉妒跟愤怒让他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绷紧:“你是不是想跟我离婚然后跟徐牧廷双宿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