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

模棱两可的回答，猜不透。

周渡还想在打听什么却被靳渊终止：

“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

休息室内冉玉娇边揉腰边骂娘，她扶着床沿缓缓站起双腿还在发酸发软。

情潮褪去后，冷却的大脑便带来无尽的懊悔。

她得赶紧把离婚这事给办了，不管周渡那边肯不肯松口，都得先把这件事提上日程。

冉玉娇打开水龙头，接了捧冰冷的凉水泼在脸上，镜子里的她长睫沾着水珠，一双眼透亮又纯澈，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垂落在雪白玉臂，魅惑中又带着抹乖纯。

“好像变漂亮了？”

她有些诧异地摸了摸脸颊软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镜子里的自己比以前有气色很多。

可能是因为想通不再纠结周渡这个烂人了？

不过现在的麻烦是，她招惹了靳渊，怎么才能把这尊大佛平安请走呢？

“啧，好麻烦。”

——

“靳爷这意思是想拿华创百分之五的股份让百特成为华创的股东之一？”

周渡眸色阴郁：“未免胃口太大了。”

靳渊姿态松散，面上表情似笑非笑：“天底下没有空手套白狼的好事，你开出的那点东西。”

“我看不上。”

他说的很直白，直白到让周渡觉得自己在被羞辱。

周渡眼眸半眯，音色发狠：“靳爷，欧洲那块地不是京北，没了百特，我还能找温姆森合作。”

温姆森是百特在欧洲的劲敌，之前它倒是对华创抛出过橄榄枝，但是出于种种缘由他一直都没答应。

他这是变相的威胁。

靳渊把玩着桌上那只口红：“周渡。”

“我不介意华创改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