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一直在抵抗心里那股病态情绪的侵袭,他想把她抱进怀里宣誓主权还想把她圈在无人知晓的城堡里,甚至病态的想娇娇来了,他会把她打晕抱走带回家藏起来。
可现在娇娇就站在那,心里那些翻涌的阴暗情绪全部烟消云散。
他现在只想好好看看她。
冉玉娇圆润耳垂染上了粉:“你神经病啊,怎么我去哪你都能跟着。”
靳渊唇角带着笑意:“我的确有病。”
她看见他笑气就不顺:“靳渊,是不是你让那服务员故意把酒泼我身上然后找人把我往这引?”
这会她连声哥都不乐意叫了,对着靳渊直呼其名像只炸了毛的小猫。
“是。”
靳渊单手插兜诚恳承认。
“你莫名其妙。”
冉玉娇没好气地瞪他眼,喝了酒后的双眸春波潋滟瞧着不像是生气反而像情人间的打趣。
她转过身就想离开,又被靳渊叫住:
“娇娇,仰头。”
仰什么仰?檀雪说的果然没错,男人如果一把年纪了还是处,不是不行就是变态。
很明显,靳渊就是个死变态。
冉玉娇现在觉得自己可烦他,死缠烂打的怎么拒绝都没用,像只哈巴狗。
虽然是只长得帅的哈巴狗。
“流星雨?今天有流星雨?我靠活久见。”
“好漂亮。”
漆黑的夜空有碎星坠落惊呼声遥遥传来,冉玉娇诧异抬头,数道璀璨银光密集地划过天际,整个夜幕成为画布呈现出盛大宏伟的浪漫。
这是人造的流星雨。
“咚。”
钟塔声响,靳渊轻笑:“娇娇,生日快乐。”
轻柔的嗓音穿破静谧深夜到达她的耳边,冉玉娇愣怔住,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撞击不能平息。
她挪开视线不与他对视:“你弄的流星雨?”
靳渊挑眉:“不然是徐牧廷?”
卫星发射的流星雨球,一颗就要六万,这样大的规模自然不可能是徐牧廷能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