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倒杯蜂蜜水。”
池晏洲没拒绝,他勾了勾唇:“麻烦了。”
叶倾语笑着说没事,她起身准备去厨房。
不知道是不是靠在沙发上睡得姿势不对,她脚刚着地,身体还没站起来,腿脚发麻一个不稳,天旋地转间,眼看将要和大地再次亲密接触。
此时此刻,叶倾语脑海只有一个念头,她为什么要心疼男人,心疼男人是不幸的开始,而她两次在同一个男人面前摔倒。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故意的,池晏洲肯定也这么以为她耍心机。
天呐,丢脸死了。
顷刻间,池晏洲眼疾手快紧紧抓住她的手臂,直接将她整个人扯过来。
惯性使然,叶倾语直接跌坐在池晏洲炙热的怀中,准确来说,她是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能听清彼此的心跳声。
叶倾语双手撑在池晏洲结实的胸膛,她沐浴过的清香,如若开在春天的淡淡花香,裹着清甜的水果,急促呼吸的热气落散在池晏洲发顶。
池晏洲一手握住叶倾语不足盈盈一握的细腰,另只手扶住她的后背,以防小姑娘摔倒,隔着她睡衣布料,手掌传来她含着清香的体温。
两人虽然不是第一次靠这么近,叶倾语心脏还是不受控地狂跳几下,可能是太丢人了引起的躁动,她脸颊发烫蔓延至耳根。
沉寂片刻,两人都没有出声打破沉默。
叶倾语倒吸一口凉气,她赶忙收回自己的手,歉意道:“不好意思啊,我”
“不用客气。”池晏洲挑了挑眉梢,他双腿掂动一下, “脚还发不发麻,还能站起来吗?”
叶倾语脸红的不能在红了,她像是触电般立刻从他身上跳起来,慌乱丢下一句话,跑掉:“我去给你倒水。”
池晏洲看着她落荒而逃地背影,唇角扬起,低笑了声,他随后起身,去把行李箱拉过来,而后冲着厨房方向:“倾语,我先去冲个澡。”
叶倾语站在厨房让自己冷静,她深吸一口气,刚刚所发生的荒谬事,一定是她没睡好脑子犯混,才做出丢脸的事。
听到池晏洲的声音,她连忙应了声:“知道了,你去洗吧。”
听着男人沉稳的脚步声,突然想起什么,叶倾语趴在厨房门口,怕他听不见,提高嗓门又问了句, “对了池晏洲,你要吃夜宵吗?”
她以前在客户部时,也参加过一些酒局。
酒桌上谈生意是常态,看来大佬也逃不过的酒桌文化,虽然她很厌恶酒桌文化,可大家似乎把灌酒当成了一种习惯和乐趣。
这种应酬,大家基本上菜都不怎么会动,全在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