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
在这里,池晏洲有自己的专属包厢,他是白昼会所的股东之一,不过他不参与会所的日常经营,都是黎砚白负责打理。
池晏洲平时的工作太忙,经常到处飞,几乎没有私生活,当然偶尔必要时,他才会来会所,和好友喝点酒放松一下。
刚跨进门,池晏洲就收到别人投来的惊艳目光,有的人天生气场强大,走到哪里都自带耀眼的光环,无疑是亮眼的存在。
有人按捺不住内心的雀跃,低头耳语,谈论刚进来的帅气男人是谁?
性格豪放大胆的人,已经端着酒杯准备上前搭讪,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却被人抢先一步。
黎砚白被季景阳拽下楼,说来接人。
他们刚下了楼梯口,迎面就看到大门口的池晏洲。
男人身材修长利落,气质清冷矜贵,简直是行走的荷尔蒙,差点被一群女人给围堵。
本来两人想看会儿热闹,奈何池晏洲这狗,虽然生了张招蜂引蝶的脸,却对女人,对情情爱爱不感兴趣,要不是多年好友关系,还真以为他喜欢男人。
圈里认识池晏洲的都知道,他的眼里只有工作赚钱,对谁都视若无睹,哪怕对方是天仙。
可真是叫人可惜,他们替那群美女惋惜,搭讪也白搭。
池晏洲身姿挺拔出众,步伐沉稳,他抬眸,对上站在原地的黎砚白和季景阳的目光。
隔着一段距离,池晏洲眉梢微挑,他大步流星走过去,玩笑道:“季总,黎总搞这么隆重?还真来接,可惜没带礼物。”
季景阳切了声:“那当然,难得我们池总今晚没有重色轻友,抛弃我们糟糠的兄弟俩。”
说着他朝着旁边的黎砚白挤眉弄眼,抬了抬下巴, “是吧,老黎。”
黎砚白耸了耸肩,摊手道:“我敢说不是吗?”
池晏洲扯了扯唇,他无意间瞥了眼舞池方向,那边人头攒动,异常热闹,他嗓音清冽开口:“怎么,季总下楼来是想去舞池跳舞?”
“来这里好久了,我还真没去凑过热闹。”季景阳平时挺爱闹腾,他这次来海城,主要为了躲家里安排的相亲,然而不管是黎砚白还是池晏洲,两人都很忙。
这些天他孤独伶仃的一个人,也就医院和会所两地跑,听着池晏洲的话,他顿时两眼一亮,“你和老黎要是一起过去跳,我就去跳个脱衣舞助兴。”
池晏洲眉头一跳,睨了他一眼,淡声说:“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