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一口气,撇着秀眉娇呼:“嘶...”
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她的脸像被人打了一样,而且打的不轻不重的,不至于让她特别疼,但又没有客气下了狠手。
绉钰娴觉得她脸上的红痕也不像是巴掌印,所以问她:“是不是过敏了?”
岑潼稚想了想,摇摇头:“我没有过敏的东西,而且过敏会痒吧,我一点都不痒啊。”
绉钰娴又去看她脸,一下凑的有点近,岑潼稚捧着脸还在疑惑呢,发觉他凑近了立马往后靠,表情惊恐,但这下意识的动作很嫌弃他似的。
绉钰娴见状愣了一下,眼睛深处闪过些暗淡和无奈,然后做了一个举动。
主动离她一米远。
岑潼稚见状缓缓放下手,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也不用这么远的。
不过绉钰娴这幅样子,明显就是故意的。
把不开心写在了脸上。
岑潼稚看在是他将她送过来还照顾她呕吐的份上,主动找补,说了句:“谢谢你照顾我。”
绉钰娴眼睛转了转,嘴角抽动这似乎有话要说,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岑潼稚心里没有任何怀疑,道完谢就想接着躺着,听见外面好像又有人来了,眼睛也朝门那看过去。
绉钰娴将她往床上按,让她重新躺好,他自己则走到门口打开门出去了。
门被轻轻关上。
岑潼稚看着门口,心里平静的像一滩湖水,默默的掩下眸,转而看向窗外的蓝天。
地球好像在转动,天也在转动,心也跟着天翻地覆的动。
她好像梦到了周鹤明。
是他抱着她,是他温柔的哄着她,是他给她擦嘴,给她安慰性的抱抱。
但似乎很不现实。
现在,他和她在同一片蓝天下,同一批白云下,同一轮烈日下。
隔的也不算远。
-
门外,迎面走来一个人,穿着军训的绉钰娴服和一身黑色休闲服的人碰面。
二人身高相当,一个仰着头,矜贵且散漫,一个半低着头看地手里提着东西,孤傲且挺拔。
绉钰娴靠在墙上,看着提着一袋饭的周鹤明扯了下嘴角,眼睛盯着他手里的饭,没有感情道:“幸苦了。”
话落,他伸手接过周鹤明手里的饭,结果,周鹤明没躲避也没松手。
两只手就这么交叠在一起。
绉钰娴与他对视,没什么好脸色,周鹤明不甘示弱,不咸不淡地抬头盯着他,瞟了一眼附在他手上的手,语气凉凉道:“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