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这是做了什么这么香?棒梗在家里馋的直哭,快给我盛一碗,我端回家给他解解馋。
要不说柱子你这手艺就是厉害呢,做出来的饭就是香,我在我们家都能闻着味儿了……”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就想往锅那边走,怀里还抱着一个盆。
那盆的大小,也就是比和面的盆稍稍小了那么一点点。
但好歹是记住了,不能叫傻柱要叫柱子。
何雨柱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谁让你进来的?你要饭要到我们家来了,秦淮茹,你还要不要点脸啊?
棒梗馋哭了,你倒是给他做啊,为什么要吃我家的饭,那又不是我的儿子,再说了,我也没有这样整天偷东家摸西家的儿子。”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拿起了旁边的炉勾子,弯的那一端就顶在秦淮茹的脖颈上,黑黑的煤灰蹭在她雪白的脖梗上,看起来简直不要太显眼。
“不是,柱子,你看你这是干嘛,你先把火钩子放下,有话咱不能慢慢说吗?”
何雨水在一旁也惊呆了,也知道自家哥哥是个混不吝的,但却从来没想到过,有那么一天,哥哥会把这份混不吝用在秦淮茹身上!
毕竟食色性也,他们老何家似乎就脱不开好色这种本性,就比如她爹何大清。
那是个能为了寡妇连儿女都不要的人。
再比如她的哥哥,每次看向秦淮茹的时候,那目光勾勾缠缠,都快要拉丝了,就连贾东旭黑着一张脸坐在旁边,他都毫不顾忌。
“现在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以后我老何家跟你们老贾家老死不相往来,你要是再往我跟前凑,小心我弄死你儿子。”
秦淮茹倒真是被吓住了,她还从没见过这么面目狰狞的何雨柱,这让她有这种错觉。
他说要弄死自己的儿子不像是假话。
孩子那就是秦淮茹的逆鳞,尤其是目前唯一的儿子棒梗。
要是别人说这话她不会相信,觉得对方也不过就是吓唬吓唬自己,但何雨柱说这种话,她就不能不信了。
毕竟何雨柱就是个混不吝的,脾气上来了,不管对方是天王老子,还是地狱阎罗,先打了再说。
她还真怕何雨柱会对棒梗下手。
毕竟棒梗还是个孩子啊,哪里会是何雨柱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成年人的对手?
所以今天这是吃错什么药了?
怎么就对贾家嫂子这种态度了呢?
“哥,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把火钩子放下,别伤了贾家嫂子。”
何雨柱冷冷的看了雨水一眼:“把她赶出去!”
“哥,你别这样,你先把火钩子放下行吗?”
“何雨水,你要是可怜秦淮茹,就把属于你的那一份给她,不过那样一来,你今晚就只能饿肚子了!”
何雨水愣了一下,她哥这是怎么了,她不就是劝个架吗?
怎么这把火还烧到她身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