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沫萤扭过头看风景,还好白雨竹不在,要不然她看见这一幕又不知作何感想,说不定会直接红成一只煮熟的虾!
白雨林依恋的目光直到看不见叶溪的叶溪的身影才缓缓收回,看向沈沫萤时又恢复了她们熟悉的样子,听话但是看上去并不开心,一点儿也不...
...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我是认真的。”白雨林很坚定。
“其实我也不太懂这些,虽然一直被你叫姐姐,说起来我们几个都差不多大。”沈沫萤笑着说,“你谈恋爱呢,我跟竹子都是不反对的,毕竟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们没有立场去管教你。”
白雨林的眼里看不出有什么太大的情绪,完美的像一个假人。
“不过你要知道,竹子她是真的很关心你,不只是为了在你面前逞威风,要不是因为她听说你是被人包养的,她不会这么着急,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跑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给人当助理吃苦,为了什么?”
“我知道,堂姐,很好...
...”白雨林睫毛闪了闪,勾起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她不在我才敢跟你说说的。”
“说吧,我听着。”
沈沫萤很喜欢白家人,他们跟沈家不一样,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每个人都和善极了,起初她和厉重裀还担心白家人经常邀请沈沫萤去玩,是因为怀疑她的身份。
其实不然,他们只是单纯的喜欢沈沫萤,就连没见过几面的白雨林都对她很尊重,每次见面都叫她姐姐,白雨竹就更不用说了,只是有些公主脾气,其实人是再善良单纯不过的了。
“我小的时候,真的不怎么喜欢堂姐的。”白雨林将脖子缩了缩,一半的脸都埋在围巾里,“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儿,叔叔伯伯们都心疼死她了,所以把她的脾气惯得好大,我每次去大伯家里她都要欺负我。”
“沫萤姐,你也变了好多的,小时候我们也常见面,你们俩算得上蛇鼠一窝。”
沈沫萤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哈哈哈,小时候不懂事,对不起啊。”
“没事。”白雨林笑了笑,“后来你出国了,就只有白雨竹一个人欺负我了。”
“对她改观是在我初三那年的夏天。”
回忆往事总是让人很伤怀,白雨林眼眶湿润,透出无限的悲痛。
“我的母亲去世了。”
“父亲沉浸于悲伤之中,身体更是病痛的厉害,甚至连起身都觉得困难,而那个时候,我只是一个连十五岁都不到孩子。”
“母亲的丧事交给了大伯一家来操办,所有人都在为母亲的离开而难过,几乎忘了我的存在,父亲对我很严厉,那个时候也不忘让我去按时上学,每天晚上黑漆漆的,回到家,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没有人关心我,大人们似乎永远不会在意一个孩子的心情,可是我也失去了母亲。”
“我也很害怕,很难过,那段时间我甚至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可我偏偏还要跟往常一样按时上学,只觉得跟做梦一样。”
他说:“那时候,堂姐突然拉着我,说是什么买了一个双层的床,邀请我跟她睡一间屋子,上学什么的也可以一起。”
“我害怕一个人,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