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任盈盈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草坪上,周围已经没有了其他人。
当下松了一口气,这要是有外人在,她绝对会一头撞死,太羞耻了!
随后便是一阵失落‘他就这样走了么?刚刚的怀抱真的好温暖’
抬起手看着手中的披褂,又看了看自己被‘局部暴雨’淋湿的衣服,聪明的她哪还不知道陈建安的用意。
羞愧的拿着披褂蒙起了自己的俏脸。
“啊,真是太丢人了”
想着刚刚自己的丑态,又嗅着陈建安披褂上的味道。
任盈盈嘴角微翘,痴痴的笑了起来:
“他好贴心,其他人关心我也惧怕我,他…真的不一样,就连爹爹都没如此关心过我……”
想到自己爹爹,任盈盈又开始面露愁容。
稳了稳心神,站起身将披褂展开系在腰间,以做裙摆。
用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奔回了附近的临时住所。
任盈盈回去之后,便开始发动能量收集陈建安的全部信息,并时刻保持高度关注。
另一边
陈建安其实是等任盈盈完全醒来才离开的,离开之后便前往衡山方向而去。
当陈建安进入衡阳城后,便决定在衡阳住一晚。
‘此地距离衡山城也就剩下半天的路程,明日再赶往衡山与华山派众人汇合也无妨。’
在街上逛了一会,打算给宁中则、岳灵珊甚至任盈盈买些礼物。
之前林平之可是给了50两,陈建安便从令狐冲那里坑来了30两,说是自己和岳灵珊两个人的份。
再加上,下山的时候,宁中则也给自己带了些银子,加起来接近100多两银子。
给宁中则买了一只玉簪,看着算是冰种吧,在冰和高冰之间,满绿,颜色稍微偏老一点点比较冷,很符合宁中则妇人气质。
给岳灵珊的是一对冰种满绿水滴耳坠。
任盈盈的是一只手镯,没办法,或许是料不够打一对吧。
手镯和岳灵珊的耳坠是同一块料,色正阳,毕竟是年轻姑娘嘛。
陈建安以前虽然不是专业玩翡翠的,但在常年生活在中缅边界,干了这么多年机械雕刻工,耳濡目染也懂了很多,最起码的种、水、色,还是会看的。
买了东西又逛了一会,看着眼前的酒楼感觉很熟悉:
“回雁楼……”
“令狐冲跟田伯光坐斗的地方,呵!”
想到田伯光,陈建安神色冷了下来,这种货色都能给他洗白了,也是没谁了,但如果遇见了的话,那就算你不走运了!
‘蹬蹬蹬蹬’
陈建安提摆便上了回雁楼,上来之后环顾了一圈,乐了。
“嘿嘿”
因为陈建安看见最里面那桌是一个老头,背对着厅内,带着一只猴子,旁边坐着一个14、5岁的小丫头。
而靠街道的角落里,有一个披头散发的驼背小叫花子。
另一桌,两个道士打扮的人,长者年岁与岳不群相仿,少者与令狐冲相近。
还有一些其他门派的人在此,都是来参加金盆洗手大会的客人,但都不太熟悉。
陈建安也没管那么多,自顾自的走到老头那桌,坐到了另一侧。
小姑娘看着这个英俊的大哥哥坐下,并没有说什么,反倒是有些欣喜。
曲洋看到陈建安,就比较惊疑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