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冒汗,没有旁的举动。
又等了小半刻,身旁烧得快要着火的人就是只绷着身子没行动,魏浅禾咬咬牙,决定自己来。
她上半身撑起小半幅度,俯下凑近他耳边。
轻轻的吻落在耳朵上,脸颊上,正当要落到脖颈喉结时,身下人一躲。
魏浅禾初时还没反应过来,心跳漏一拍,定定固定了姿势不敢动了,直到身下人只是偏过了头去睡,并无别的反应,她才轻舒一口气,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太吓人了吧,她心绪紊乱,不得不躺回原处调整心情,重新酝酿。
这香粉燃的太少果然不管用,激不起他的兽性不说,还得做贼心虚地防着他随时清醒过来,委实不稳妥。
要不今夜还是作罢,明日再做打算,他有伤在身,也该多休息一日,骡子马下地之前,也得休息休息呢。
抱着这样那样的想法,昨夜本就没睡好,今日又疲累了一整天的魏浅禾终于受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安安稳稳地进入了沉睡,有一个人却彻底睡不着了。
直到听到手臂之上女郎呼吸沉稳平缓,顾沧恒才敢睁开眼睛,眨巴着盯营帐顶上的横木出神。
她在干什么?他没做梦吧?
一切都如此地离奇、怪异,魏浅禾是被下了什么降头吗?
顾沧恒心中万千疑惑、彷徨,不得要领。
他误以为自己像前几次一般陷入了梦境而不自知,伸手掐一掐,却是痛的。
她费这么大功夫,然后又在自己身上捣鼓半天,最后就这么躺在自己手臂上睡着了什么意思?
会不会是她有梦游症?
在京城的时候听说书的讲异志话本,有提到过这种离魂之症,睡梦中的人会有如同白日的行动举止,自己却是完全不知晓的,意识还在梦中。
否则,他理解不了她这一系列行为的原因与目的。
在这样惊世骇俗的举止与猜想面前,顾沧恒除了震惊与不理解,更多的是犹疑不定。
他想到的是,自己要作为柳樟对她负责吗?
可是,是她自己主动的……
虽然是她主动亲了自己,他也因为一时惊骇僵立不敢动,但,亲了就是亲了,二人言行逾矩,该就是要过三媒六聘,赶紧娶做夫妻的。
这样亲密的程度,在当下世俗伦理面前,早超越了她与宋青乔那点算不了数的娃娃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