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也懒得理,她每天都在学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陆彦深都怕她看书看成了一个书呆子。
这天陆招娣打座机到家里,温景接了。
“喂。”
“那保姆真的是熊华的亲戚?”
“是啊,彦深没跟你说?”
“说了,只是我不敢相信,他今天竟然来求我了,肯定是那家家属去找他麻烦了。”
“二姐心软了。”
“我才不心软,我跟他过日子简直过够了,他早点死了早点了事,我看都懒得看一眼。”
陆招娣跟温景聊了几句,把电话挂了,顺带着问了句,“你现在想起来多少了?”
“最近好像没什么感觉。”
自打她把一切想起来之后,恍然大悟,再也不似之前那般,断断续续……
之前是睡一觉,某个时刻,突然记起某件事,然后通过想起来的某件事来判断之前发生了什么。
现在她知道所有的事情,只是大家不知道她都知道,还是跟之前一样自然的与她相处。
在这种自然的境况下,温景觉得很舒适。
她也想过要跟大家坦白这一切,但她太怕大家知道后略显生疏,小心翼翼,她还不如谁也不告诉。
陆招娣是代替陆清水问的,陆清水经常怕温景想起来之后会怪她。
毕竟她是第一个对她说谎的人!
陆招娣原封不动的将此事告知陆清水,陆清水在办公室接到的电话。
“喂,大姐,你放心吧,还没想起来。”
“秀雅的事她好像全都记得,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总觉得她好像什么都知道。”
“哎呀,她知道什么呀,温娇气这个人你又不是不清楚。”
陆招娣吹了吹自己黑色的指甲油,“藏不了事的,她要是想起来我肯定能看出来,她现在什么都跟我说,这要是以前,她会跟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