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肯问了。

“不知道，浑浑噩噩的，好像想起来了，又好像没有，很多事情记不清。”

“你记得什么？”

他想问，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杨青宇？

那几年是不是全是因为郑秀雅，才会那么冷漠？

他心里诸多疑问，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问起。。

温景一身颤栗，男人往下，她没忍住惊呼出声，“陆彦深！”

她面红耳赤，羞红了眼。

“我虽然很多事情记不清楚，但我记得……”

她记得自己当时特别害怕离婚。

她是爱他的，或许最开始只有怕，但那些怕当中，也是藏着对他的喜欢。

那个一直跟在她身后，像个跟屁虫一样的二流子，她讨厌归讨厌，可是久了那个二流子不来，她走着走着回头没有看到他，心里也会失望。

温景从不觉得自己跟这样的人能够搭上关系，自己没当回事，他总是整她，总是令她出丑，让所有人议论她。

他什么也不懂，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女人。

她也一样，在不懂爱的年龄莫名其妙的和他绑在了一起。

厌恶有多少，喜欢有多少，或许只有她自己说得清楚……

被窝里面像是有一只大妖怪，在里头一直乱动。

温景抱着他的脑袋，“够了……”

她不自觉往后一缩，眼泪都要出来了。

“老婆，你不喜欢？”

他怎么不早点这么问？

早点问的话，她八成会觉得他是个流氓！

十八岁的温景哪经得起这般摧残？

他也是憋坏了。

男人舔了舔唇角，“这是我一直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我还想做很多。”

他封住了她的唇，与她接吻，他什么也不管了，不管她想起来多少，不管她过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