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权当重来一次。
温景挑的毛线不是鲜艳的颜色,而是纯洁的白带着一点麻灰。
正好练练手了。
陆彦深见村里人打过毛线,把毛线往签子上圈,圈完后脑子一团浆糊,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就在这时,春春曼过来了,陆彦深见她套了一件米白色的外套。
“陆老板,我送东西来了。”
“又是杨晓天让你来的?”
“杨厂长指挥我跑腿跑习惯了。”
“不穿工服扣十块。”
“穿了,我穿了。”
陈春曼说着,将自己那身米色外套脱下来了,露出里头蓝色的工服,穿在她身上显得有点紧,大胸脯包裹得像是要崩开。
“我哪能不记着你的话,你看,你看看……”
她故意指了指自己胸前的位置,“这不是冷吗?”
陆彦深快速的在文件上签字,“嗯,签完了。”
示意她可以拿走,但陈春曼并没有走的意思。
“陆老板这是做什么,会打毛线吗?”
“不会。”
陆彦深正愁着找个人教教他,但又不能被温景给知道了。
否则就成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打量陈春曼,“你会打毛线?”
“会,我什么都会!”
可算是让她找到了表现的机会,“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真的没有我不会的!”
陈春曼自作主张拿起毛线和签字,“打什么?”
“围巾。”
“那更简单的,你看啊……”
温景过来时拿着陆彦深的钢笔,还决定好好批评他一番,丢三落四!
隔着一道窗户看到陈春曼笑着教陆彦深打毛线,她转头就要走。
走了几步,她愣了愣,她为什么要走啊?
没敲门,只见陈春曼正手把手教陆彦深打毛线,脸都要贴在一起去了。
“哎呀陆老板,不是这样的,你要绕过来,对对对,绕过来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