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郡王妃听了,诧异不已,“沈御史家的小女儿?”
“你怎么不早跟我说,那谁得罪得起,”端郡王妃叹了口气,惋惜说道,“可惜了,那小娘子的长相,看上去就是个有福气的,手也巧,真是可惜了。”
“您别说了,就是天仙我也不能要,”周庄道,“咱们王府也就是好听,儿子最大的前途,也就是继承王位当个吉祥物儿,您可别忘了,那会儿子是怎么把初月求回来的。”
端郡王妃看着儿子,“我儿天纵之才,唉。”
周庄拍拍母亲的肩膀,去陪江初月了。
下午沈绵正在改画,忽然狠狠打了几个喷嚏,慧亭道,“小师妹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晚上叫厨房的师兄给你煮碗姜汤。”
“没事,没事。”沈绵摇头,继续改画。
师徒三人直到深夜才停手,沈绵眼睛都花了,慧亭也是在一旁抹眼泪。
闻空大师还好,因为沈绵和慧亭没让他看多久,本来劝他老人家去休息,老人家非要等。
夜里慧亭不吃饭,但沈绵和闻空大师两人要吃,慧亭果然端来了两碗姜汤,“快立秋了,天气多变,师父和小师妹都来喝一碗。”
师徒二人面面相觑,但看着慧亭认真的脸,于是捏着鼻子一人一碗。
沈绵打着呵欠回去睡觉了,两个丫头来接,但慧亭还是一路送她,“小师妹,你画了那些,不做噩梦吗?”
沈绵哈哈笑起来,“嗯,一开始做,看多了就好了,师兄别怕。”
慧亭笑道,“早点休息。”
沈绵点点头,也困得厉害,回去就睡着了。
沈绵接连几天改画,改得都想哭,师徒几人都是起早贪黑,想尽快把画改好。
闻空大师看两人都累得不行,特地空出来一天让两人休息。沈绵躺在闻空大师的躺椅晃悠,手里晃着把大蒲扇,头发就拿一根发带在脑后松散的扎着,还穿着僧衣。
多亏郑氏看不见她小女儿她这个邋遢的样子,不然估计会气得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