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个月没见,他真的非常想念。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沈绵坐在他面前,他纷乱的心就能静下来。
“以后不敢到街上吃冰,”江星列看着那一小份荔枝膏,“这冰都是冬天从护城河里存下的。”
“我知道的。”
“你知道什么,”江星列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态,说,“年年都有人跳护城河,有的能捞上来,有的就泡在里面了,你说,那冰能吃吗。”
沈绵瞬间变了脸色,什么都吃不下去了,“你,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快不许说了。”
沈绵刚刚吃荔枝膏,觉得味道十分不错,现在只恨不得把那东西吐出来。
江星列好像也发现自己逗得厉害了,忙要补救。
没想到,沈绵喝了口茶,又冷静下来,“算了,眼不见心不烦,我就当今天没听见你说这话。”
江星列无奈,“嗯,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见。”
沈绵点头,但也不吃荔枝膏了,点心也不想吃了。
江星列拿出一个牌子,递给沈绵,“我帮你把银子存起来了。”
沈绵接过牌子,马上把护城河水忘到脑后去了,“多少啊?”
“够你吃海鲜的。”江星列调侃。
沈绵满意,“那就好。”她把牌子放进荷包里,?小心收起来,这可是她后半生的倚仗,必须收好。
沈绵拿着新买的团扇扇起来,“天气越来越热了。”
江星列看见旁边的冰盆已经都化成水了,于是召侍女进来,换了盆冰。
“我娘担心用了冰对我和姐姐身体不好,往年都不许我用的,今天早上起来,看见屋子里摆了一盆,我娘说我爹担心把我热坏了。”沈绵说着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