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妹儿,下手轻点!”
花妹儿看着李余背上三条触目惊心的血痕,心中冷哼了一声,暗骂活该!
心里骂归骂,不过她的动作还是轻柔了几分。
李余趴在床上,说道:“陶夕莹这个女人可不简单。”
闻言,花妹儿上药的手明显一顿。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李余问道:“妹儿,你相信有酒后乱性这种事吗?”
不等花妹儿回答,李余自问自答道:“根本就没有!男人要真喝醉了,硬起不来,又哪来的酒后乱性,所有的酒后乱性,都只是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他侧过头来,看向花妹儿,幽幽说道:“昨日,我醉得一塌糊涂,哪里还有力气去强暴陶夕莹,这个白莲花,真当我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吗?”
“……”
你看起来的确是不太聪明的样子!
“没准,这白莲花钓的男人太多,在外面搞三搞四,最后收不了场,便想找到我来接盘。”
“……”
我收回刚才的话。
你不是看起来不太聪明,是真的不太聪明。
“想找我做接盘侠,嘿嘿,你个癞蛤蟆装青蛙,长得丑你玩得花呀!”
花妹儿差点被李余的自言自语逗乐了。
她纠正道:“陶小姐长得不丑。”
“人的美丑,也不能只看脸。”
“还要看什么?”
李余一抬胳膊,贼爪子捏到花妹儿的胸前,说道:“要看这里!”
花妹儿脸色通红,一把将李余的爪子打掉,娇嗔道:“殿下……”
李余甩了甩手,也不恼,哼哼唧唧地嘟囔道:“老爹赐婚,我是推不掉,可等她过门了,要不要休掉她,那是我说了算。”
他这番话,让花妹儿的心情舒服了不少。
心头的阴霾,也瞬间消散大半。
翌日,李余起的很早。
昨天李惠已有交代他,今天要上早朝。
在黄兆和两名丫鬟的伺候下,李余头戴紫金乌纱冠,身穿大红蟒龙袍,腰系白玉金丝带,脚蹬皂色祥云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