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我：“恩人呐，不怕你笑话，你也知道，我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家庭，带个孩子，想找个伴真的挺难的，就没有过多的去猜测李德发和她们的关系，现在想来，我好傻呀！”

说到这，女人眼睛一瞪：“对了，恩人呐，你问我李德发，难道你们找到他了？是不是把他抓起来了？”

显然，女人还不知道李德发已经嗝屁着凉了。

我道：“他已经死了，在你女儿住院的那天，他就已经死了。”

“死……死了？”董娟满脸难以置信，最后叹了口气。

“唉……也许人真的该做善事，他发龙牌害人，早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一天。”

我好奇问道：“难道这几天没有人找过你，问过龙牌的事情吗？”

“有，但没有人告诉我李德发已经死了。”

听说了李德发死了，董娟明显有些情绪萎靡，大概真的是对李德发动过情。

“我来找你，就是想问你，李德发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跟水龙王有关的。”

董娟看着我：“恩人，要不是你问，我是绝对不会说的，之前几次有人找我，我都是没有透露过的，李德发的确跟我说过一些奇怪的话。”

恩？

有门！

我这次来，其实就是抱了试一试的心态来的，没有抱太大希望。

没想到，还真的有意外收获！

“有一次我跟李德发见面，他那天喝了酒，有些得意忘形，说了很多他过往的风流事，我本来是有些不高兴的，但见他说的痛快，也没打断他，想着事后再问他，结果他说到兴起处，居然跟我说水龙王其实不是一条龙，而是一个人，只是水龙王让他对外宣称是见到了一条龙，那水龙王长得二十岁左右，看起来十分的英俊，终日里都是闭着眼睛的！”

“李德发说，别看那水龙王年轻，实力可不小，居然可以隔空控火，让枯木自燃，还能掐会算，算的事情没有一件差的，真的跟活神仙一样！”

“李德发还说，有一天他忍不住问水龙王为什么不能睁眼，水龙王问他，你想看吗？李德发说想看，然后水龙王就睁开了一只眼睛，李德发形容那眼睛，就像是繁星一般璀璨，里面还燃烧着火苗，就像太阳，那些星点围绕着太阳转，他感觉自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怎么都逃不出来，后来水龙王闭上了眼睛，他才恢复意识。”

“那件事让李德发对水龙王的本事，更是敬佩不已，也成了他永远都忘不了的事，跟我说，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那样漂亮的眼睛了。”

眼睛里有火焰，这是个不错的信息，我默默的记在心里。

“他还说过什么吗？关于水龙王的。”

董娟仔细的回忆了起来，过了片刻，她摇了摇头：“关于水龙王的事情，他讳莫如深，不愿意多提，上次要不是喝多了，也不会说那么多，但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对恩人有没有用，他还说过一件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情？”我好奇的看着董娟。

“他说过一句顺口溜一样的话，是这样的：九龙升天折一尾，断尾续命化九龙，天下定有风云起，九龙汇聚天地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