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彻气的拿书砸窗框:“你是骨头痒了,想要我用灰刀给你敲一遍吗!”
姚彻努力撇清关系,罗司言更加委屈,忽然就哭了出来,姚彻的室友见状连忙跑了,姚彻没办法,只能放下书下楼。
“你下午没课吗?现在都1点半了,还不回去?”姚彻看了眼手表,满眼的不耐烦。
没插队前,罗司言是他的未婚妻。
后来姚家出了事,罗家立刻翻脸退亲,姚彻因此也心灰意冷。后来他考上大学,终于在学校做出了一点成绩,父母就找到了他,并且要他回家。
姚彻当时就笑了。
或许他们一早就知道自己回来了,只是一直暗中观望着,等到自己有用的时候,他们才会认这个儿子。
姚彻很清楚,家里想要和戚教授的老朋友做生意,而自己很得戚教授看中,暑假的时候曾经跟着戚教授跑过一趟苏州华亭。
他回去了。
父母开始诉苦,说他们这两年有多么不容易,姚家多少人没救活,死了,弟弟看着壮实,但患有严重的疾病,每个月都要去一趟医院,花钱就像流水一样。
他们问姚彻能不能请戚教授牵个线,弟弟的病不能没有钱。
姚彻没有答应,开学前,他又被喊回去一次,在饭桌上看见了罗司言。
罗司言说她当年也想跟着姚彻去插队,但是家里不许。
国庆,全寝室出去聚餐,罗司言找过来,大家干脆让她一起吃,于是才有了今天的误会。
“下午又是萧浮的课,我不想上!”罗司言赌气。
在姚家重逢的时候,姚彻随意地问起了罗司言报的专业,听说是中药学后,姚彻就对萧浮大加赞赏,把人夸地天上有地上无。如果萧浮是个年纪大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老女人也就罢了,偏偏她夏天时候才跟着家里去赴过婚宴。
一袭红衣的萧浮站在台上璀璨夺目,这让自认容貌顶尖的罗司言大受打击,偏偏自己的未婚夫对她又毫不吝啬地推崇夸赞,渐渐产生了些逆反心理。
因报名那天的事被家里狠狠地斥责一番后,罗司言也学聪明了。
专挑萧浮不在的时候发泄情绪。
姚彻忽然看不懂罗司言了:“别人都是求着上萧浮的课,你偏偏不喜欢,当初不如选临床医学,或者直接不学医。”
“都是我家里逼我的!”他们说现在是中医发展的最佳时期,罗司言要是能搭上这辆车,将来名声也有了,钱财也有了。
姚彻笑了:“你每次都拿家里当借口,家里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干的不顺心了,就说是家里逼的,好像你自己一点责任都没有。罗司言,你该长大了!”
罗司言不可置信地看着姚彻,眼角还挂着泪花:“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你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了?”
姚彻心虚地别开眼睛:“与你无关!”
“你一定有!你从来不提在乡下的事,你是不是学那些好吃懒做的废物,为了少干点活,就娶了个丑八怪村姑?”
姚彻当时就怒了:“罗司言,你知道冬天的河水多冷吗?你知道夏天被太阳晒脱皮的时候有多痛吗?好吃懒做?你一个连衣服都不自己洗的人,才是真正的好吃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