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怎么成了又成了齐红的生母换孩子了?”萧浮听着不对劲。
小江又把前几天袁文和齐慧互咬的事细细说来,最后还牵扯出袁文贿赂首都的一些太太们,目前事情还在调查中。袁文被暂时关押,齐慧因此成了关键性证人,已经由警局看管治疗,希望她能吐出更多的信息来。
萧浮听得一愣一愣的:齐慧这是……脑袋坏掉了?
“我能见她俩一面吗?”萧浮请求。
小江说:“你是受害者,这个要求可以满足。”
“谢谢。”
“唉,别忙!我跟你说的你记住了,尽快找一个亲戚落个户,我记得齐红不是有个舅舅吗?你去跟他说说。”小江叮嘱道。
萧浮应声表示知道了。
袁文的状态很不好,一点精气神都没有,看到萧浮后,涣散的双眼半天才聚焦,然后问萧浮,是不是齐红让她来的。
萧浮淡笑:“她不知道你的事。”
袁文也笑起来,咬牙切齿:“都是白眼狼!”
“你知道齐慧为什么会有那么好的运气吗?”萧浮用只有袁文才能听到的声音和她说话,袁文果然瞪眼看过来,萧浮继续道,“因为有人为她换了齐红的命。也就是说……你一直为荣的好运气,其实是齐慧从你亲生女儿身上偷来的。”
“不可能!”袁文激动地站起来,“你胡说!”
萧浮没有再回答她。
袁文扒着铁栅栏在后面叫嚷着,被警察当做为了脱罪而发疯,给了一棍子。她无力地倒下去,嘴里始终念着“不可能”,仿佛说的多了,就是真的。
医院,齐慧正在昏迷中。
虽然没有靠近,但萧浮还是察觉到了她身上的东西。
又是这种奇怪的力量,它无限放大了人心中的恶念和欲望,让这个人失去了所有行为规范,最终变得毫无理智可言,成为一个被情绪所牵动的傀儡,极端而危险。
一粒普通人看不见的橙金色光芒从她指尖弹出,可以操控齐慧的力量顿时消散。不过她身上的因果依然在,萧浮甚至可以预见她的死亡。
就这几天了。
至于小江口中齐家的事,大约是因果牵引的力量。
齐爱民和袁文因为齐慧得到过多少好处,最终都会一一报应回来。
因为那些本就不是他们应得的。
萧浮不再管这件事,当务之急是给齐红找个落户之地。
难道真的要找袁武?
她推着自行车走着走着,意外看见扶着墙不断咳嗽的老裁缝。
她连忙架好自行车,又去街边一位大婶那儿要了一碗水并悄悄注入一点点灵力,老裁缝喝了水好了很多,他刚才咳得眼睛通红,脸色也有些发白,这会儿竟觉得浑身舒畅,连巷子里的风都不那么冷了。
“谢谢你。”老裁缝微微鞠躬道谢。
萧浮说:“不客气,您这是老毛病了吧?在吃药吗?”
“吃药不管用,每次天气一冷就会犯,等明年开春天暖和了就好了。”老裁缝摆摆手。
“要不我给您开一副药吧?”
老裁缝怔愣地看了萧浮半晌,萧浮在医院的名声他还是听过的,当下非常愧疚,想了想,问出一句:“齐红的户口,落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