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她瞪大眼睛看向徽仪,她竟然敢打回来?!
“张小姐,麻烦你搞清楚,我从没想过勾引你未婚夫,其次,你该质问质问你的男人,是怎么想的,她为什么把着我不放,还要和你结婚。”
“如果你能劝服他,麻烦让他放我走。”
“其次,如果你在对我进行如下殴打行为,我会去找律师状告你,就比如,上次……”
徽仪向前一步,在她耳边说道:“上次你找人刺杀我的事情。”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如果我把你想栽赃给赵峯琛这件事告诉他,你说他会不会发怒。”
“毕竟,你也了解他,他最讨厌别人诬陷他,和他耍把戏了。”
这是徽仪第一次面对张毓晚的挑衅进行反击。
过去她不屑,可现在,她却觉得,将事情摆在台面上说,真的令人身心舒畅。
张毓晚也没料到这个怂货竟然有一天敢来质问她。
她被徽仪逻辑性较强的话语,怼得说不出什么来。
“你……你!”张毓晚伸出食指干巴巴地指着徽仪,气得不行。
徽仪不再理她,转过身去,拾起散落在地的书,走远了。
独留下张毓晚一个人在原地气愤。
她真是一直低估了这个小贱人的能力,张毓晚眯了眯眼。
一双精巧的小手摸了摸自己隆起的孕肚,眼里盘算着什么。
······
上午九点钟的时候,徽仪去参加了面试。
第一轮面试官的问题不是很难,在得知徽仪曾经念过皇家私塾后,很震惊也很欣喜。
能在奉京担任大学讲师的,多是留学归来的,而国外目前中文系设置的并不是很多,大多应聘这个岗位的都是俄学系英文系等。
而徽仪虽然没有留学背景,却也不容小觑。
“第一轮面试可以通过,至于能否聘用你,就要看下一轮几个领导的考察了。”
面试官很和善地说着。
徽仪也很紧张,忍不住攥了攥手帕,点点头。
下一轮地面试也很快到来。
徽仪和其他选手一样,准备抽签。
看着那群衣着不凡的面试者,徽仪突然觉得自己很渺小甚微,心底不由得打怵。
她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打气,之后抽出纸张。
展开纸张的那一瞬,徽仪顿时皱紧了眉头。
甚至是惊愕。
这个根本不在考核的限定范围内。
但这还不是最令她害怕的。
最主要,这篇现代文章,是一位上海的作家尖锐批判北洋政府以及如今军阀混战的白话文。
里面的内容字字珠玑,批判当下时局。
徽仪过去在报纸上也读过。
这篇文章的作者的确很厉害,文笔犀利,一针见血。
可是……在这样军阀掌控最为强悍的奉京,还是由军阀头子牵头创办的大学里。
去讲这篇文章。
她该如何讲?又该如何不会将领导席上那几位奉系军阀的股东给惹怒呢?
这简直是拿着她的命,在阎王殿门口反复试探一样。
徽仪顿时手心一阵汗水。
徽仪看了一眼周围人的纸张,她又惊讶地发现,其他人纸张上的字迹,好像和她这张很不相同。
这……不会是有人有意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