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寂静的洗手间,只有那淫靡的声音。
这都已经一小时了,徽仪的手和嘴酸痛不已。
恰好一声下课预铃响起,这也意味着学生们要下课了。
徽仪一想到这件事,不由得浑身一颤。
“嘶——别用牙。”头顶的赵峯琛有些不满。
他的大手突然将徽仪捞了起来,接着抓着她的手……
“吼……先放过你,对你的惩罚……可还没结束呢。”
赵峯琛此时一脸阴沉,明明是在笑,可却很可怕。
徽仪趁着洗手间还没来人,连忙冲出去,不断着用冰冷的水漱口。
赵峯琛则漫不经心地站在那里系上皮带。
“赵峯琛,你是不是人?你胆敢再对我做这样的事情,我就……我就,杀了你。”
徽仪是真的怒了,她即使再落魄,也是格格,不是窑姐儿。
他拿她当什么?
想要就来找她,不管她愿不愿意,什么手段都上来。
用不上,就将她踢到一边。
“哦?这么能耐啊。”
“那我可要试试了……”
他说着,眼睛还紧紧地盯着徽仪微微裸露的腰部。
没了在公馆里的绫罗绸缎,只是一身宽松破烂的破布麻衣,却依旧勾人的紧。
她的发髻不似从前精致繁琐,只是扎着两个麻花辫,清纯又优雅,不减一分贵气反而多了些天真。
赵峯琛感觉自己的喉咙又紧了紧。
那如火般炙热的眼神不再看她,而是叼着一支钢笔,骨节分明的大手从腰间拿出支票。
“去买几件好些的衣服。”
他送过来的那张支票,数额足以买一栋小洋楼。
只是用来买衣服,真是穷奢极欲。
徽仪看了那张支票一眼。
接着,在他的注视下接过手中。
下一秒,被她撕成碎片的支票,就洋洋洒洒飘到赵峯琛的脸上。
羞辱性极强。
赵峯琛眯了眯眼睛,闪过一丝危险的意味。
他猛地拉过徽仪,在她耳边低喃。
“下班后来我办公室,我觉得,该需要好好……调教,调教你了。”
徽仪此时厌恶极了他的触碰,她推搡开他。
心底里却悄然攀升上个坏主意。
她转过身看向他。
接着,她踮起脚尖,拿起自己手中的珠串轻轻拍打他的脸庞。
“少帅,你或许该做好前夫的本分了。”
她在学那天在宴会上,他对自己的恶劣态度。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赵峯琛原本还噙着笑看着她的所作所为。
可下一秒听见徽仪说的那句前夫。
他的眉头猛地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