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仪立刻回神,连忙将照片和木盒子收起来。
他今日不知究竟喝了多少酒,身上散发的波尔多红酒味道都快要将徽仪醺醉了。
一米九几的男人此时走路都有些摇晃,脸庞绯红。
这还是徽仪第一次见这样的赵峯琛。
徽仪去扶他,他的大手也丝毫不见外,直接揽住她的腰。
他的白衬衫上沾染了艳丽的口红印,大衣上还带着女士香水的味道。
她的双手微颤,脑里脑补出他与别的女人缠绵的模样,心脏有些痛。
可她又连忙调整情绪,她不能情绪不稳,她还想平安的生下孩子。
“怎么了?”赵峯琛压低眉头认真看着她,似乎很关心的模样。
徽仪冷着脸没说话,只是将他扶到床上转身就走。
可她还没等走几步,身后就传来男人的声音。
“等等。”
徽仪转头,不明白他又要干什么。
“过来。”
他不容置喙的语气如高高在上的主人,徽仪不得不走去。
刚走到床边,徽仪就被赵峯琛一把拉倒床上。
“你说今天下午有事,就是为了和封九思见面?”
又是这一茬,徽仪冷着脸没有说话。
“你真贱。”
他的话语如尖刀一般锋利,徽仪还从未被人这样骂过。
她有些气恼了,可却不打算与他争辩。
她决定生下孩子的那一瞬间,就发誓,必须要和赵峯琛划清关系了。
她会在半月后离开。
所以赵峯琛的话,她无所谓了,不能让情绪影响身体。
见徽仪如死鱼一般木讷,赵峯琛似乎更加愤怒。
他坐起身一把掐住徽仪的脖子,将她压在柔软的床上。
感受到他的目光寒冷,让徽仪不禁瑟瑟一颤。
“谁允许你穿这件衣物?”
他的话都没说完,‘撕拉’一声,她胸前的衣物就被撕开个大口子,露出雪白的一片。
“你没穿……?”他嘴角擒住一抹坏笑。
徽仪知道他所说没穿什么,今日饭菜的污渍都渗入里衣中了,不得不脱下。
胸前一凉,空荡荡的,无肚兜护着,徽仪惊恐,连忙推他。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这件陈年旧衣怎么惹怒了他。
赵峯琛的喉结上下滚动,徽仪平日不爱张扬打扮,可她身材的丰满销魂,他再清楚不过。
此时这副半遮半露的样子更加诱人联想。
他的欲望也在勃发。
“赵峯琛,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徽仪突然的话语,顿时让赵峯琛的眼神如刀子般落下。
徽仪认真的眼眸看向他,渴求能知道一个答案。
可赵峯琛却只是笑了,他的笑很冷清。
神色一转,动作凶猛突然捧起柔荑,故意用舌尖轻蹭。
徽仪被这突如其来的啃食,惹得一声娇喘。
“别……别弄。”
“我不认识过去的格格,可我认识现在的……承欢在胯下,求饶的你。”
他的嘴角还带着晶莹的水泽,那张俊美的脸庞如被拉下神坛的高岭之花。
他,真的不是花小五。
徽仪想,花小五那样至纯至善,才不会像他这样的人。
“你不乖。”
“竟然这个时候还走神。”他的声音低醇带着磁性的尾音。
“唔——”赵峯琛柔软的唇突然亲了上来。
与以往他故意惩罚的摄取不同,这次是徽仪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舌头轻舔她的唇瓣,一圈一圈,爱人最亲昵的厮磨也不过于此。
霸道冷清的他也会有如此色气的表情,他的大手捧着徽仪的脸,舌头缠绵不休,一阵阵酥麻感传遍徽仪全身。
越吻越深,赵峯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一只大手缓缓探入衣裙中,徽仪浑身一凉。
顿时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