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地坐到江宴之怀中,软弱无骨的小手攀上江宴之脖颈。
二话不说,红唇微启,吻住了男人的唇。
江宴之薄唇勾起。
猎人似乎等到了他的猎物,唇瓣贴近瞬间反客为主。强势地攻势令温若初不禁后仰张嘴,却被一双大手抵住脑袋,止住退路。
麻酥感占据了温若初整个脑袋,她总觉得自己的夫君有种特殊的魔力,只要一碰上那抹薄唇就脑袋空白。
直至气息尽数被耗空,温若初才被放开。
潋滟的桃花眼愈加闪亮,水盈盈如浸染了星光。小巧的舌尖轻掠,抚过红肿的唇瓣,似在回味上方的松雪气息。
“夫君~你忙完了吗?”
言下之意是在问江宴之,可以回房陪她就寝了吗。
软糯的语气染上沙哑,宛如勾人的妖精。
江宴之搂过那不知危险,随意扭动的腰肢,神色未变,眸中深不见底的暗涌尽数被隐藏。
“给你看幅画。”
只余那暗哑至极的低沉嗓音,透露着胯间的不可言说。
见江宴之拒绝,意犹未尽的温若初有些不开心的嘟起红肿的双唇。
这时候看什么画嘛,她才不想看!没人想看!
她这辈子最讨厌看画了!
虽说如此,还是转头看向了江宴之手中的画卷。
“咦?”
原本不满的双眼染上惊讶。
温若初放下攀在江宴之脖颈上的手,细细触摸着他手中的画像。
“夫君怎么会有我房中的画,是找到我家人了吗?”
江宴之,“还未,你确定是你房中那幅。”
温若初点了点头,指着画像左下角的小字。
“夫君两字是我小时候写上去的。诶?可是一旁夫君的名字,我记得没有写有呀。我以前都不知道夫君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