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荣被戳了痛处,更是毫不留情还击:“你也别说我,你现在可连郡主都不是了。再说如今你嫁了我二哥哥,你就不要再惦记陈峪凡了,否则我们陆家直接休了你!”
“呵,我求之不得!你们自己心里也清楚,要不是娶了我……”
“够了!都给我闭嘴!”陆长辉听到柔宁如此轻视自己,心中也有气,当场摔了酒杯。
“哼!”柔宁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何氏终于忍不住掩面而泣:“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陆长辉压着耐心劝慰她:“母亲不必管她,反正她也不是真心为您贺寿,走了更好。”
陆常安一直专心吃饭专心看热闹,听着这话也想直接走了,毕竟她也不是真心来贺寿的。
何氏看陆常安吃得专心,气不打一处来:“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陈家是没饭给你吃吗!”
陆常安放下筷子无辜地看向何氏:“母亲您既然有火冲柔宁发啊,冲我来做什么?”
“行了长姐,吃饭吧。”陆长辉一个脑袋两个大。
何氏气呼呼夹了一筷子菜,只觉得味同嚼蜡。往年陆和远在时,自己的每一个生辰都被被认真对待着,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何氏越想越气,柔宁,你且等着吧!
今日是陈峪凡当值的日子,他一早就到了宫内,刚到就被皇上身边的内侍传了过去。
“坐吧。”威严的声音在高台上响起。
“臣不敢。”陈峪凡恭敬行礼。
皇上身体已然有些孱弱,但身居高位几十年的气势却依旧,已经浑浊的双眼紧紧锁在陈峪凡年轻挺拔的身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