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康非常的热情，林小磊撇撇嘴，张康一定是知道周昊的那个学生是谁。

两个人说了几句客套话，张康的目光才转移到他的身上。

“林小磊同学，你好啊。”

没有伸手，只是问好。

林小磊咧开嘴，有些恶作剧般的主动向他伸出手：“领导好……”

张康楞了一下，没有料到林小磊会主动要求握手，而且动作随性自然，竟然没有一丝的违和感。

他恍惚以为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17岁的少年，而是精通人情世故的老油条。

感觉有点荒谬，却很真实。

这是个有意思的少年。

他伸出手，跟林小磊握在一起……

……

互相认识之后，张康开始问问题。

他需要知道一些事，才能够决定颁不颁奖给林小磊。

“林小磊同学，我刚才了解到，你被学校处分，是因为你在二模考试中，有作弊的嫌疑被李强老师发现，你动手打了他，是不是？”

林小磊也不生气，笑呵呵的问张康：

“领导，我想问您一个问题，希望您能如实回答。”

“可以。”

“如果你想要作弊，你最不可能选择哪一门课？”

林小磊的问题有点难难为张康了，他还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赵忠明指着林小磊，呵斥道：

“领导为人正直，怎么可能作弊，你这是什么问题！”

“难道你不理解如果两个字的意思？”

“放肆！”

“够了！”

张康打断了张忠明，

“我跟林小磊说话，你不要插嘴！”

赵忠明嘴角动了动，想要说什么，看到张康不愉的表情，他把话给咽了下去。